去了皇觉寺。

云青瑶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过了。

她想起当年在皇觉寺后山的事。

“王爷，王妃，小世子好。”小沙弥过来请安，惊讶地看了一眼珠圆玉润，有点怕，退了两步继续道，“长公主在后面主持方丈的禅房。”

“我引几位去。”

三个人一只鸟去了禅房，云青瑶就看到长公主正坐蒲团上喝茶，主持方丈在劝她。

小世子歪着头问长公主：“女子也能在庙里落发吗？”

“我说能就能。”长公主看着云青瑶，“青瑶啊

，你一定要支持姑母。”

云青瑶在她身边坐下来，问道：“您为什么突然出家？”

“人生无望。”长公主叹气道，“生无可恋，可又没勇气自杀，遁入空门是最佳选择！”

云青瑶无语：“怎么会生无可恋，您儿孙满堂富贵荣华，多幸福呢。”

“你觉得我幸福？”

云青瑶点头：“多少人都羡慕你。”

“那青瑶你羡慕吗？”

“羡慕啊！”

长公主忽然抓住云青瑶和昭王的手，叠放在一起，非常诚恳地道：“你们也可以，不用羡慕我！”

云青瑶：“！”

她瞪昭王，昭王叹气，对长公主道：“您何必这样，我和青瑶的事，我们会自己处理。”

“回去吧，若父皇知道您出家，定会来的。”昭王道。

“不，我出家是真的。”长公主摇头，铁了心，“你们不懂，到了我这个年纪，什么都没意思了。”

昭王正要继续劝，云青瑶忽然打断他，她对长公主道：“行，那您剃度吧，我们在边上看着。”

“方丈大师，给我姑母剃度吧，下手轻点，别刮破了头皮，出了血得了破伤风。”

“得破伤风我可能也是没有把握能治好。可惜了。”

长公主看着云青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