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每一笔生意,就得求一回信用社。烦得死个人。”
“那也不一定。这么多的人,像你这样能干生意的,倒是没有几个。”
“怎么就会没有几个?不做生意,把钱放在家里,也不会坏事情啊。集体?你还在说,什么集体?你还没看到?当年,就是因为了集体,在田在地里,大家搞到一起,结局如何?”
“这个想法,我支持。”
“硬是搞不下去了。那田那地,才分到各自的手里的。一没了集体,后来的情况又如何?可不就是人人不饿饭了,家家有大番薯吃吗。”
孙大海说着,也想什么,人倒是非常得意了起来。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的田,和的钱,怎么能相提并论?集体像一头牛,你要是掌控得好,应该是有它力量的。”
“集体?亲爱的同志,就莫开玩笑了吧。在座的哪一位,没有吃那叫做集体的亏?”
“此集体,也非彼集体。”
“算了吧,我看你会不会又要来搞,东莞人民币的合作社,要走什么集体化道路?就这一点来说,我是坚决反对的。还有,我问对人家最早麦救济投资的那一角钱,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那一角钱,我们是作为经济合作社的投资啊。还有承包修路的工资,我们一年一年的,都给他们兑了现金。哪个不是高高兴兴的。”
“这样吗,那当然好了。希望能够坚持下去。”
“说白了,我们就是用祠堂,出租给别人办了厂,我们大家得了一份工。现在呢,要用这笔资本,作为一根杠杆,撬开资金的大门,来建个大祠堂,建一百个标准厂房。”
“行得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