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好让她知道这深宫的险恶,知道谁才是她应该倚靠的。
怎么她瞧着皇后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是一副惊喜的模样?
难不成是吓过头,人傻了?
“娘娘,”冯春咽了咽口水,试探道,“您看这事,该如何处置?”
楚珺被这一声唤回神来,收敛了几分神色,目光却仍是熠熠,吩咐流霜道:“请程贵人来。”
流霜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回来复命。
看着流霜身后空空如也,楚珺蹙了蹙眉,“人呢?”
流霜的脸色也不好看,垂首道:“回娘娘,咸福宫的人根本不肯开门,只说是程贵人病了,不敢过了病气给娘娘。”
楚珺这才想起,难怪她这些日子都没有想起程贵人,原来从她进宫以来,程贵人就一直称病,每日的晨昏定省从未露面。
她想避而不见,楚珺却是回家心切,一刻也等不得。
“既然程贵人病重,那本宫身为六宫之首,自该前去探望一番。”
楚珺来了精神,命流霜唤来太医,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咸福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