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明白了!”
说着他转向众人,再度拱手道:“安某多谢诸位同窗抬爱!
安某惶恐!
还望诸位先行回府,莫气坏了老娘!
改日安某定会登门致谢!”
“安兄,这”
“吾等都是带着诚意来的,怎可如此啊!”
“是啊安兄!吾等可不是过来巴结你的!大家同窗一场,你高中了,理该为你庆贺的!你怎可拒人于千里之外啊!”
“就是就是”
“”
安伯正本就不擅长此事,一时间只觉无比头大。
一旁的吕安方也看不下去了,再次劝道:“安兄啊!自古同窗间最是亲密,互相走动本就稀松平常。
更何况,将来我等高中了,你我还能在朝中有个帮衬不是?
你怎可如此啊~!”
“可是”
“安兄不必多言,既然安大娘不愿开门,这些礼物我便替你收下了!”
“吕兄不可”
“哎!你就是脸皮太薄了!诸位,你等可不能怪状元公不懂事啊!”
“哪里哪里!这是我的贺礼,劳烦吕兄了”
“这是我的”
“我的”
“”
见事态失去了控制,安伯正叹了口气,高呼道:
“诸位!”
“诸位有所不知!
今日朝会,皇上召见安某了!”
“哦?”吕安方闻言立刻来了兴致:“皇上召见,可是为了授官?
安兄快说说,皇上将你安排在了哪里?授了几品的官?
不得了啊!刚高中就得皇上亲自授官,安兄前途不可限量啊!”
众人闻言,脸上的巴结之意更甚。
“是啊是啊!”
“安大人将来必定不同凡响!”
“吾等能与安大人同窗,吾等荣幸之至!”
“”
面对众人的吹捧,安伯正再度叹了口气:
“诸位误会了!
安某今日觐见,是辞了这状元头衔去的!
安某已不再是状元了!”
吕安方:???
众学子:???
“安兄莫不是在开玩笑?”
“吕兄何时见过安某乱说笑的?”
“你当真辞了状元的头衔?”
“千真万确!”
“你疯了不成?那可是状元啊!你以为是大白菜呢?”
吕安方激动万分,仿佛丢了状元的人是他一般!
“吕兄”
“你!你!”吕安方颤抖着手:“当真是,不可理喻!”
说着他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众人见状,纷纷拿起自己的贺礼,逃也似的出了安家的院门。
庭院内只余一地鸡毛。
京城外。
寅虎的身前跪着几名黑色劲装男子。
“此去蓟县,当小心探查清楚边军逃亡的真相!
不到万不得已,万莫走漏风声!
一有异动,立刻回报!”
“是!”
“去吧!小心些!”
“属下告退!”
说着,几人跨上战马,扬长而去。
然而,寅虎没注意到的地方,一只飞鸽,已经先他们一步,飞了出去。
同样是蓟县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