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昊。
但老神在在的吴士奇,却没有丝毫动作。
“诸卿今日怎滴都不说话,都无事吗?”
魏王轻笑道。
众人依旧不言。
“既然如此,那便退”
“皇上!托皇上的福,近日国泰民安,却无甚大事,但大皇子主持的恩科刚结束,臣料想大皇子定有事相奏!”
“吴爱卿说的在理,昊儿,恩科阅卷该结束了吧?上榜之人可定了?”
坐在椅子上的明昊没有起身,大声道:“父皇,儿臣不知!”
魏王一愣。
“昊儿,这恩科你是主考官,你不知,岂不是胡闹吗?”
“皇上,恩科期间大皇子连续三日不分日夜的站在明远楼上盯着贡院的一切,生怕出了意外。
臣汗颜呐!
一国皇子,为大魏选贤,竟能做到这个地步!
若臣为主考官,臣是做不到的!
大皇子不知,乃是因为三日太累了,才将一切事务交给了于侍郎,上榜人员之事,该由于侍郎奏上的!”
这时,邝野急忙出列拱手道。
“噢?既如此,那便由于爱卿说说吧!”
于迁闻言抖了抖衣袍,拿出一本奏疏,出了人群。
“回皇上,恩科阅卷已毕,这是此次上榜学子的名单,还请皇上过目!”
他的话刚说完,一旁的内侍便疾走上来,捧住奏疏,呈给了魏王。
魏王接过奏疏,仔细地看了起来。
良久,他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笑意。
“好~!这安伯正是何人?竟力压一众世家子弟,拔得头筹!”
“回皇上,此乃京城人士,寒门出身,很是得大皇子的赏识!”
说话的正是李公泽。
“噢?竟有此事!朕倒想见见,究竟是何方人杰!”
“皇上有所不知,此人是个人杰!
诗赋、策论都是顶好的!只是”
李公泽欲言又止。
“李爱卿但说无妨!”
李公泽拱手,眼中浮现一抹厉色:
“恕臣直言,此人当斩!”
嗡~!
他的话音刚落,整个奉天殿中沸腾了起来。
恩科状元当斩?
他们听错?
这位状元郎烧了李公泽家祖坟了?
有不明所以的,自然也有清楚其中奥秘的。
这些官员均跃跃欲试,随时准备为恩科状元插上最后一刀。
魏王的双目中一抹厉色一闪而过。
他岂能不知安伯正其人?
岂能没看过安伯正的策论?
那篇策论现在还摊在乾清宫的龙案上呢!
只是
那篇策论确实太过大胆,甚至已经动到了世家的钱袋子!
难怪吴士奇等人要攻陷此人!
这李公泽就是吴士奇放出的第一支利箭!
魏王看了看坐在下首的明昊。
他倒是有些期待,这位好大儿要如何应对呢
今日之事,涉及的乃是世家的根本利益,可不是单单杀一两个人便能压住的!
好大儿,真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