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往回走。
而头曼单于,则留在右贤王所隐藏的地方稍作休整。
只走出半天的路程,就见秦军的大营出现在前方。
索林带着大军再一次出现在右贤王面前。
“呦,这不是前几天那个败军之将吗。”索林嘲讽道,“怎么,是迷失了方向,又转回来送死了?”
右贤王瞪着双眼,说道:“你个义渠娃娃,上次你是侥幸,这次本王要一雪前耻。”
话说的虽狠,但哪有底气啊。
更何况,上次将近八万人都输了,这次只剩两万来人,还想赢?
而且,这次想跑都跑不了,后面的头曼都不带让的。
右贤王一咬牙,带着队伍就冲了上来。
索林只是挥了挥手,漫天的箭羽就射向了匈奴的队伍。
右贤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挥舞着双刀,继续冲向索林。
不知是不是提前安排好了,射向他的箭羽还真就不多。
张勇双脚一锉脚蹬,提着一杆长枪就奔向右贤王。
右贤王近些年疏于操练武艺,怎么能是张勇的对手,只一个照面,就被张勇刺落马下。
后面的骑兵被箭羽所阻,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右贤王倒在血泊之中。
顿时,军心大乱,斗志全无。
羌瘣下令,全力击杀匈奴军。
匈奴军向来时的方向溃散奔逃。
头曼单于这边,整顿之后,也开出大军,却见山口处黑压压一片,已被秦军堵住了去路。
一打听才得知,是王翦的大军封住了山口。
头曼大怒,下令进攻山口的秦军。
可那山口有些狭小,攻了几次,根本靠近不了就已经损伤很多人。
两侧的山林也都是秦军,想要从上面突击出去似乎也不太可能。
无奈之下,头曼只好退了回来,从南侧的山林绕行。
可刚翻过几个山头,就见山岭上传来一阵鼓声,那军旗上赫然写着“赵”字。
原来赵军早就守了好些天了,也一直监视着右贤王的动静,这些天右贤王的一举一动也尽收李牧的眼底。
当时右贤王怕被追兵发现,哪敢向外探查。
头曼又命人向山岭发起进攻,可又被大石头砸了回来。
等上面的赵军石头消耗差不多了,匈奴再次进攻,却发现那面的赵军总体人数似乎不少于他们。
即便面前攻占了一个山头,那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山头埋伏着守军。
照这个方法打下去,只要山口那些秦军一冲过来,他们就彻底交代了。
无奈之下,头曼再次改道。
探马发现,一个山谷深处,似乎有一条河道,顺着河道行进,应该可以走出去。
于是,头曼让大军顺着河道向前行进。
可走了大概几里之后,前面又出现了大批的伏兵,旗号却变成了“燕”字。
头曼这个气啊。
怎么中原北面的这几个国家都这么和谐了吗?
竟然合起伙来欺负匈奴。
看来,的确不能树敌太多啊。
想到这里,头曼颇有些后悔。
自己的父亲经过几番苦战,终于建立起了一个统一的部落联盟,从此,匈奴各部落不再各自为战,也不再互相攻伐,也终于有了“国”的概念。
而自己接手之后,便将“匈奴王”的称号,改为了单于,并且目标更为远大。
他有一个愿望,就是亲眼看一看传说中富庶的中原到底是什么样子。
听说中原各国都时常互相攻伐,正有可乘之机,于是他便让河套附近的几个部落时常袭扰中原。
这次的动静闹得有点大,不过也正是时机多侵占些中原的土地,于是他集合了多个部落的勇士,大举南下。
却不想,如今竟被围困在这阴山之中。
不过也奇怪,为什么明明占据了优势,中原的军队却不进攻呢?
他们只是守住了通道,却并不向里面压缩。
如果调换了位置,头曼早就将里面的敌人一举拿下了。
他想了想,决定原地观望,看看中原几路大军的动向再说,如果哪个地方有突破的机会,就全力一击。
可是……
三天过去了,外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头曼坐不住了,带着队伍绕过一处谷底,向山梁上发起冲击,却又被打了回来。
眼看自己的粮草越来越少,这秃山上的猎物也没有多少,再这么僵持下去,所有的匈奴人非饿死不可。
头曼心中一声长叹,决定跟中原的军队首领谈一谈,于是派了几个会说华夏语的使者分别前往各处的守军大营,请求和谈。
燕、赵两军传回话来,要谈只能找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