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才封堵了那里,再也没有靠近过。”
“所以,就因为担心那火眼喷发而造成灾厄,先祖才留下祖训,让精绝每隔几年便前去探查一番的。”
讲到这里,乌禅似乎是说的口渴了,润了一口茶然后看向嬴政,似乎是在给嬴政思考的时间。
“你是说,那处火眼很是活跃,随时可能喷发?”嬴政问道。
“嗯。”乌禅很笃定地点了点头。
“既然是位于很深处的地下,想必即使喷发了,也会被沙漠所覆盖,不会对外面造成什么影响吧?”嬴政说道。
“这可不一定。”乌禅放慢了语速,说道,“地下的火眼,可不同于火山口,其下面是十分广阔的岩浆所构成的海洋,而既然沙之磨盘下面并不止一处火眼,那么想必这些火眼下面很肯能都是相连的,其中一个喷发,其它的那些也一样会喷发。”
“更何况,火眼一旦喷发,可不是岩浆涌出火眼那么简单,周围必定是地动山摇,甚至山崩地裂,房倒屋塌。即便不被岩浆所侵袭,那也会遭受不小的厄难。”
“这到也是。”嬴政唏嘘着说道,“可一旦那厄难真的来临,咱们又能阻挠什么呢?除了逃命,似乎没有什么可做的。”
“是啊。”乌禅也是一声感叹,“精绝,或许比其他种族多了一定的预知能力,但是也仅此而已,若是灾厄真的降临,也只能提前通知附近的族群,集体逃命了。”
嬴政看向乌禅,眼神有些荡动:“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大秦随时欢迎你们。”
“呃,呵呵,谢过嬴兄。”乌禅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不过这种事,最好还是不要发生的好。”
“但愿如此吧。”嬴政颇有深意地叹息了一声。
精绝,乃至西域的未来,似乎无法预料,但又几成定式,嬴政要做的,便是一点点的让精绝听从自己的安排。
“对了,那磨盘是怎么形成的,为何又会自行转动呢?”嬴政问出了心中最为疑惑的问题。
乌禅想了想之后说道:“据说,是因为那下面的几处火眼极度的活跃,并且温度忽高忽低,将泥土和岩石都炙烤成了沙子。”
“至于为什么在缓慢地转动,先祖们也曾探究过原因,不过没有得出具体的结论。唯一的猜想,是因为那火眼下的岩浆本身就在有规律地流动,再加上周围地下河的流动,自然就带动了沙之磨盘的转动。”
这种猜想,到是有点根据,与嬴政了解到的有些接近。
“那若是人,或者牲畜走进磨盘的深处,会不会真的像被磨盘研磨的豆子一样,被撕碎,或者掉进去呢?”嬴政问道。
“撕裂到不至于,但却极容易遇到流沙。”乌禅说道,“所谓流沙,便是处在下面的流动的沙子,也正是它们的流动才形成了整体磨盘的转动,而如果掉进流沙里面,除非天上有一只大鸟把这人直接拉到空中,否则,很难活命。”
“只可惜啊,去哪找这么大的鸟去。”嬴政一边说,脑海中一边浮现出在九幽见到的那只五彩鸾鸟。
“所以才说,走进磨盘深处的人无一生还,就是因为基本全都遇到了流沙。”乌禅叹息了一声。
“的确可惜。”嬴政的语气也带着惋惜之情,“不过,若不主动走进那磨盘的深处,应该就不会有危险了吧。”
乌禅神色冷峻地说道:“这到未必。”
“哦?”嬴政眉头一凝,“怎么说?”
“据历代先祖所留下的记载来看,那沙之磨盘每年都在扩大范围,虽然速度时快时慢,但却从未停息。”乌禅颇为忧虑地说道。
“当真?”嬴政的脸色一暗,也跟着担忧起来。
“自然当真。”乌禅说道,“要知道每次鬼手们去了之后,都会做出很多的标记,而每次去,都会发现那些离磨盘最近的标记,或多或少都会被覆盖一些,由此可见,那沙之磨盘定然是在逐渐地向外蔓延。”
“那它现在与最初发现这个现象时相比,扩大了多少?”嬴政追问道。
“它最中心的位置,鬼手们也没去过。”乌禅说道,“但从在地下挖掘的洞穴测算,每百年,大约向外扩展十里左右。”
“啊?这么快?”嬴政着实吃了一惊。
“是啊。”乌禅依旧愁眉不展地说道,“这也是最令西域人担忧的地方,可精绝却不敢将此隐秘公诸于世。”
“的确。”嬴政说道,“信的人,会引起恐慌,不信的人,反而是认为你们是在危言耸听,蛊惑人心。”
“所以说,精绝人一直都很苦恼。”乌禅忧叹了一声,说道,“有时我就在想,这些事情,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什么办法,来阻止它的蔓延?”嬴政关切地问道。
“办法不是没想过,但也没什么作用,毕竟精绝只是北面靠着那磨盘,而环绕它四周的国家又太多了。”乌禅说道。
嬴政似乎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