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嬴政说道,“那咱们两国结盟,并共建河西走廊之事,就这么定了。”
“定了。”西羌王说道,“这光顾着说话,却忘了给秦王接风。本王已准备好了酒菜,还请秦王带着众位移步。”
“多谢西羌王。”嬴政笑着说道。
随即,西羌王大摆筵席,羊奶酒,烤羊,煮羊肝等等,几乎是全羊宴。
嬴政也不客套,带着蒙家兄弟与西羌族众开怀畅饮起来。
一番畅饮之后,关系更加融洽了几分。
嬴政看着西羌王手中瓷质酒杯问道:“不知西羌王用这瓷制的酒杯,可还习惯?”
“哈哈哈,这瓷杯手感细腻,花纹也好看,就连这里面的羊奶酒,也似乎比平时醇厚了许多,可真是个好东西。”西羌王说道。
“那您觉得,西域人会如何看待寡人的这几样货品呢?”嬴政问道。
“呵呵,秦王可知西域的情况吗?”西羌王问道。
“只是听义渠老族长说了一个大概。”嬴政答道。
“呵呵,若是本王判断,秦王的这些宝贝,定然会大受欢迎。”西羌王笑着说道。
“为何?”
“秦王你想,西域的版图与中原相差无几,却有三十六个国家,人口也并不是很稠密,论其富庶的程度,可是数倍优于整个羌族,既然吃喝不愁,那这些王室的心思,也定然会用在互相之间的攀比上,而只要有一家与大秦达成了交易,余下的那些国家,想不做这生意都不行了。”说罢,西羌王又小酌了一口,嘴唇碰触到瓷杯的时候,表情颇为陶醉。
“呵呵,似乎的确如此。”嬴政笑道,“若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这条丝绸之路,还真是非建不可了。”
“可不是嘛,哈哈哈。”高兴的事情多,西羌王笑得合不拢嘴。
嬴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开口问道:“寡人并未到过这里,也不知现在西羌的疆域延伸到了哪里,又是否与那楼兰交界呢?”
“实不相瞒。”西羌王说道,“这嘉峪关本是归属月氏的,先父在年轻时攻占了这里,后来匈奴限制了月氏的反扑,这才保留至今,但北面的匈奴却也一直在惦记着这个关隘,所以,出了关口三十里,便不再是西羌的属地了。”
“而三十里之外,相当于一个空白的地带,时而匈奴来巡视一番,时而月氏的人来驻扎些时日,有的时候还会起些冲突,但大多不会形成大的战事。”
“过了这个地段,便是一南一北两个关口,同属楼兰,南面那个,叫做阳关,通向西域的南路,而北面那个,叫做玉门关,通向西域的北路。”
“哦?”嬴政急问道,“哪一条离着精绝国更近一些?”
“当然是南面的阳关。”西羌王说道,“不过,秦王若是要先去那楼兰国,却是走那玉门关更近一些。”
“玉门关……”嬴政低声念叨了一句,随即说道,“好,就走玉门关,在去精绝之前,怎么也要先拜访一下楼兰才行。”
“是啊,那楼兰可西域数一数二的强国,牢牢守住了西域东面的门户,就连匈奴,都对其束手无策。”西羌王说道。
“那么西羌王,可与楼兰国主相识?”嬴政问道。
“呵呵,自然相识,要知道楼兰可是西羌的大主顾,西羌的羊啊,将近半数都卖去了楼兰。”西羌王说道,“秦王放心,本王已经向楼兰王去了书信,过了玉门关,便会有人直接带你去往楼兰城中,而这段路,本王亲自送你过去。”
“呵呵,如此,便谢过西羌王了。”嬴政举起酒杯,说道,“寡人敬西羌王一杯。”
“干!”
两个人仰头,一饮而尽。
这时,羌瘣凑了过来,对西羌王说道:“父王,你还有所不知,秦王啊,酒量可是非常了得,之前儿臣和索林加在一起都没喝过王兄。”
“哦?”西羌王眉头一动,似乎来了兴致。
索林也来凑热闹,举着酒杯说道:“是啊,王兄他的酒量可是真的好,吾可是甘拜下风,伯父你不是一直说自己遇不到对手吗,不如今日比拼一下。”
“哈哈哈,若说拼酒,本王还没遇到过对手。”西羌王大笑道,“不过既然比拼,怎么可以不带着点赌注。”
嬴政也兴趣盎然地说道:“西羌王想怎么赌?”
“秦王说怎么赌?”西羌王问道。
嬴政略一思量,笑着说道:“既然西羌王喜欢寡人所送的礼物,那寡人的赌注,自然是这三样东西,若寡人输给了西羌王,那便再送每样二十车吧。”
“当真?”西羌王以为自己听错了。
“自然当真。”嬴政很认真的说道。
“哈哈哈……”西羌王大笑一声,说道,“既然秦王的赌注如此之高,那本王再用牛羊作为赌注,到显得小气了。”
略一思量,西羌王接着说道:“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