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龙脉的起源。”呼延明说道。
这随口说出的一个传说,却给嬴政的心里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姬发对他说过,华夏有三条龙脉,而中、南两条均已修复,只剩下北面草原边缘的那一条。
要是这么看来,难道这龙首山便是北面那条龙脉的起源?
正在这时,蒙恬、蒙毅、索林带着马车队伍赶了过来。
“王上,没事吧?”蒙恬关切地问道。
“呵呵,能有什么事。”嬴政笑着看了看东倒西歪的将士,说道,“到是他们累的不轻,这天色也不早了,抓紧露营吧。”
呼延明在一旁说道:“不知秦王是想在此地修整,还是进城去歇息?”
嬴政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寡人就在此地,你也去安顿人马吧,明早太阳一出来,咱们就赶路。”
“好,那秦王早些歇息。”呼延明说罢,转身回了自己的营地。
但见他摇了摇头,不知嘴里嘀咕着什么,似乎还在想刚才嬴政率军跑步的事情。
索林也是好奇心大起,将嬴政拉到一旁,开始问东问西。
嬴政对索林解释了一通,然后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瓷瓶,倒出几颗灵古丹,塞进了索林的手里。
第二日一早,两支队伍又是一前一后,向着嘉峪关进发。
嬴政带着“我军”也不是一直跑起来没完,累了就上马,歇息过来了就接着跑。
这样又奔波了一天,终于见到了处于两处山谷之间的嘉峪关。
嬴政命队伍在距离关隘十里处安营,然后派蒙毅跟着呼延明前去递上国书。
趁着这个时间,嬴政换下全身汗味的衣服,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了自己的王袍。
一切收拾妥当,蒙毅回来了,他身边还多了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人。
正是羌瘣!
“王兄!”羌瘣奔上前,扶住嬴政的胳膊。
“哈哈,贤弟。”看到羌瘣,嬴政也是心情大好。
索林也凑了过来:“二哥!”
羌瘣轻锤了一下索林的胸口:“好兄弟,你真的将王兄带过来了。”
“嗯,嘿嘿。”索林又憨笑起来。
“路上遇到什么危险没?”羌瘣问道。
“有我在,能有什么危险。”索林撇着嘴说道。
“行了,先别吹了,坐下来再说。”嬴政拉着兄弟两个进了大帐。
兄弟三人虽说才分别不久,但却像是几年未见一样,格外亲切。
聊了一阵之后,羌瘣这才想起政事,说道:“臣弟这次来迎接王兄,乃是奉了父王的旨意,吾在回到西羌之后,将陇西的事情都对他说了,父王对王兄赞赏有佳,称王兄你胸怀广阔,不仅放过了臣弟和三万部族,还接纳了义渠族人。”
“父王一生最敬佩有气度,有魄力的人,然后就说什么都要见王兄一面,刚巧索林送来书信,称即日便会陪同王兄去往西域。”
“父王得知此事,便提前来到嘉峪关等候,如今正翘首以盼呢。”
“哦?”嬴政微露惊讶,问道,“西羌王为了见寡人一面,而特地赶来嘉峪关?”
“嗯。”羌瘣点头说道,“要是王兄准备好了,那就随吾入关吧。”
“那你稍等,寡人安排一下。”说罢,嬴政起身离开了营帐。
索林和羌瘣也跟着走了出去。
初次拜会羌王,自然不能带着所有的军士入关,所以嬴政只带着蒙家兄弟,张勇等十几个人,骑着马来到嘉峪关的门前。
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嘉峪关,并没有华夏的关隘那样高大,似乎也并不怎么太坚固。
一侧,靠着南面的山壁,另一侧,连接着戈壁的边缘。而整个墙体,不少地方都是残垣断壁。
或许是因为争夺的颇为激烈,历任的主人都不想花大价钱修补吧。
看着并不怎么出重的嘉峪关,嬴政心中不禁一阵概叹。
如此重要的战略要地,要是放在自己手里,定然不是这幅模样。
守门的羌军见是自己的少族长回来了,连忙打开城门。
刚进了城门,就见对面涌过来一群穿着羌族服饰的羌族勇士。
为首的人,个头高大,浓眉方唇,与羌瘣长得颇有几分相似。
“哈哈哈……”为首之人离着老远便开口大笑道,“与吾儿同来的,可就是大秦之主么?”
“父王。”羌瘣上前几步,介绍道,“这位正是孩儿的结拜兄长,秦王嬴政。”
羌瘣又转身对嬴政说道,“王兄,这位,便是臣弟的父王。”
嬴政面带微笑,拱手道:“嬴政久闻西羌王大名,今日一见,果然英武不凡。”
“既然秦王亲自来此,那么……”羌王突然目露寒芒,突然喝道,“来人!”
呼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