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应该让长老们站出来,为全族打打气,于是便命五长老带着其全部部族出战“我军”。
五长老话虽不多,但为人极其刚正,鼓舞了士气之后,带着一万部族奔赴疆场。
果然,本就人数占据绝对优势,又有五长老坐阵,义渠军开始收获成果。
“我军”中开始减员,但却都是并没有“我器”在手的甲士。
现在的三千“我军”之中,持有“我器”者刚为半数,剩下一半都是手持钢刀或者刺矛,在同伴的掩护下发挥作用,但自身的防御上却略显不足。
另一个原因,是持有“我器”的甲士终于显露出来些许疲态,动作也不像最初那样快捷灵活了。
但是,稍有人员上的折损,不代表失去了优势,经过了一番鏖战,“我军”还是将五长老的所有部族尽数击败,而自身也出现了三百多人的折损。
按照规则,这三百多人不可再参与比试,于是,“我军”便只剩下不到两千七百人。
四长老一看连五长老都全军覆没了,不禁一声大叫,头也不回地冲了上去,将自己的部族集合起来,迅速地进入了角斗场。
其实四长老不是冲动,而是发现敌方已经出现了折损,那么不如趁热打铁,不让敌方有喘息之机,即便不能一鼓作气赢得胜利,也定能让“我军”出现更大的折损。
果然,在这种连番的车轮战之下,“我军”终于显露疲态,配合上也出现越来越多的失误,未曾手持“我器”的甲士的折损不断攀升。
但可惜的是,持有“我器”的甲士,却并未出现折损,虽然动作已然迟缓了许多,但其防御却是密不透风,依旧在严密地防御之下,伺机给予义渠人致命一击。
又是一番苦战,最后义渠这边还没败的,就只剩下四长老一人,而“我军”那边也是又折损了千余人。
四长老同样筋疲力尽,仰头哈哈大笑了一阵之后,扔掉了手中的钢刀,离开了疆场。
这时,蒙武传来消息,午时已到,双方停战休息,吃了午饭再接着比试。
索林知道蒙武是借机让“我军”休息一下,但却也不好争辩,毕竟不能让所有人饿着肚子接着拼杀。
双方借着吃饭的时机稍作休息,调整战略。
五长老和四长老相继失利,这在之前,是戎狄军这边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
人数相差三倍有余,对方又不可痛下杀手,那么即便是用人去冲撞也定然占尽了便宜,却不料秦军变换阵法间,经常将戎狄军切割成数个小块,然后逐个击破。
“接下来的一战,由吾羌族来打吧。”羌瘣见义渠这边已经折损了半数以上,决定接替义渠出击。
索林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吃过饭后,恢复了些体力的“我军”,再一次踏上了角斗场,但令人吃惊的是,余下的三百多没有手持“我器”的甲士并没有上场,场上的一千五百人,用的都是清一色的“我器”。
怎么回事,体力下降了许多,反而还缩减了参战的人数?
羌瘣冷哼一声,挥手将自己的部族派上场。
他却不知,没有了需要保护的同伴,“我军”反而更可以施展开手脚,并且可以更好的施展奇门遁甲。
霎时间,只见“我军”的阵型一阵变换,时而如蛟龙出海,气势磅礴,时而如涓涓细流,轻柔舒缓。
许多羌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手中的兵刃便不翼而飞,有的集体向前冲杀,却一回头,发现只剩下自己,同伴都躺在地上。
刚才还信心满满的羌军,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刚才的义渠军为什么显得那么的不堪一击。
习惯了骑马作战的戎狄军,如今成了步卒,又哪里有什么配合。
一千五百人对战一万人,在谁看来都应该是一边倒的局面,现在变成了向另一边倒。
只见最后的几个羌军被打掉了手中的兵器之后,躲在一处高台上的嬴政,笑嘻嘻的看了看身边的余图。
“老族长,看了寡人的新军,不知你作何感想?”嬴政问道。
余图经过三天的修养,已经能慢慢地行走,只见他长舒了一口气说道:“秦王的大军,战力果然深不可测,不过,既然明知戎狄赢不得,你又为何大费周章地多此一举呢?”
嬴政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平和地说道:“等看完了这处好戏,老族长就会明白了。”
余图知道嬴政在故弄玄虚,也就没再多问。
看台上的羌瘣,见到自己的部族被击溃,顿时坐不住了,于是又点了一万人前去迎战。
不过羌瘣似乎也在观战中看出了一些门道,在队伍中布置了一番,这才派族人上场。
羌军果然换了打法,不再是猛冲猛打,而是专攻“我军”的下盘。
“我军”这边也有应对之策,阵型变化间三人为一组,互相协同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