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送与了吕相邦。”赵高语气忿忿,似乎心有不甘。
“哈哈哈…”嬴政笑道,“原来如此,安心吧,别人不会抢了你的功劳,至于送给吕相邦,也自有其用意。”
赵高怔了一下,显然没明白嬴政的意思。
虽然周围没人,只他们两个,但嬴政还是向赵高凑了凑,低声说道:“这瓷器虽然刚研究出来,数量稀罕,但有景凡这帮子工匠,原料又不罕见,以后想必想要多少便可做多少,而吕相邦又明显的及其喜爱,倘若寡人不送,他也会想着法的得到。而寡人不仅送他这一箱,还要多多送他,然后再调查他都送给了谁。”
赵高恍然大悟,说道:“王上是说,顺藤摸瓜,引出吕相邦的党羽?”
“不仅是朝中的。”嬴政拿出了吕不韦写给他的使臣名单和列国的众臣名单,说道,“想法子盯紧了这些人,包括列国的,必要的时候,暗中去找蒙武将军协助。”
“奴臣遵王命。”赵高收起了写有名单的竹简,退步出门。
不多时,赵高将胡羽公主送到了书房门口,随即转身退了出去。
胡羽公主俏丽地现在门口,羞怯怯地摆弄着头发。
嬴政迎了过来,笑着说道:“你这样羞答答的,倒叫寡人不习惯了。”
听嬴政这样一说,屋子也只有他们两个,胡羽公主随即放松了下来,嗔道:“王上整天就围着南苏姐姐转,哪里还想得起人家。”
嬴政知她心有妒意,于是假装沉声道:“依你说来,寡人到真成了好色之徒,整天围着女人转了。”
胡羽还以为嬴政真生气了,连忙解释道:“胡羽并非此意,王上切莫动气。”
嬴政没有忍住,笑出了声,拉着胡羽公主的手,坐了下来。
“寡人没有那么小气,哪有那么容易生气。”嬴政的声音变得轻柔起来。
胡羽见嬴政没有生气,便笑着说道:“王上,胡羽也没有那么小气,更没有想要跟南苏姐姐争些什么。”
“这才像你。”嬴政笑道,“其实,寡人是不急的,只是王祖母迫着寡人,说是要有借有还,她失了成蟜,便要寡人赔她一个曾王孙来,于是便叫南苏来侍寝的。”
这个原因,之前向胡羽解释过,只不过是南苏所述,如今嬴政亲口说出来,心中才感觉通畅了许多。
“如此说来,太王太后是亏了。”胡羽说道。
“何以见得?”嬴政问道。
“若是得了个曾孙女,太王太后不是亏的吗。”胡羽公主低声说道。
说罢,二人哈哈大笑。
说笑了一阵,嬴政问道:“南苏的琴声甚是美妙,你会抚琴吗?”
胡羽摇了摇头,说道:“胡羽只会舞刀弄枪,不如,再跟王上比比射箭吧。”
嬴政想起了上次游猎输给她的情景,便推脱说道:“这是王宫,哪能胡乱射箭,不如你给寡人舞剑吧。”
“好。”胡羽起身去拿剑,可将佩剑从剑鞘中拔出的时候,却看见这柄佩剑只剩了半截。
嬴政这才想起,刚得到轩辕剑的那天,与李斯试剑,而将此柄佩剑砍断了,之后却忘了更换,这柄断剑便一直放在那里,被遗忘在了角落。
胡羽却盯着断刃,喃喃地问道:“王上,是何利刃斩断了此剑?”
胡羽天生爱武,怎会看不出这柄剑是被斩断。
“这剑在之前出了个豁口,后来与别的利刃碰在一起,便崩断了。”嬴政随口说道。
“王上当胡羽是小孩子么。”胡羽撅起小嘴说道,“这剑哪有断口,分明是被斩断的,想必那另一口剑及其锋利。”
女人刨根问底起来,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嬴政见瞒她不住,便说道:“那剑确实锋利了些,不过也不稀罕。”
胡羽放回了断剑,来到嬴政身边,伸出一只小手,说道:“王上,拿来看看。”
嬴政面露难色,说道:“没什么好看的,寡人命人再拿来把剑,替换了便是。”
哪知嬴政越是这样说,胡羽便越是好奇,心想嬴政定是藏了什么宝刃,不舍得拿出来给她瞧瞧,于是缠着嬴政没完。
嬴政扭她不过,只好说道:“看看可以,不过你千万不可向别人提起,任何人都不可以。”
见嬴政说的郑重,胡羽心知嬴政并非说笑,反而好奇心更为强烈。
嬴政让胡羽等在原地,转身进了内室,将轩辕剑取了出来。
嬴政的衣袖遮住的半个轩辕剑的剑身,但还是遮挡不住耀眼的金色光芒。
胡羽在看见轩辕剑的刹那间,不由得呆在那里,不只目光无法移动,就连嘴都僵在那里,无法言语。
嬴政走到胡羽的跟前,用轩辕剑在胡羽的眼前晃了几晃。只见胡羽头虽未动,眼珠却跟着轩辕剑转了几圈,一瞬也不肯离开。
嬴政不禁觉得好笑,将轩辕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