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伟才和钱仲景都不禁目光发毛的看向郑裕隆。
国人爱玉,血玉更是红色地脉几百年形成的,极其稀有珍贵,郑裕隆好古玩,戴着一块血玉原本很正常。
听到他说自己能有今天,全赖血玉给的好运,两人还有些羡慕。
可如今说到这块血玉会吸血,甚至郑裕隆还拿自己的血来喂养,这就有些骇人听闻了。
再次看向郑裕隆夫妻俩领口的血玉时,有那么一瞬间竟然发现,这对半月状的血玉里有血光在流动!
我的天,这玩意不会真的是邪恶活物吧!
早就听闻港人最信鬼神,无论穷富都求神拜佛保平安,甚至为了名利养小鬼,没想到眼前的大富豪竟是其中一位。
连张远山看郑裕隆都眼神都变了。
秦龙刚提到血玉时,他就关注到了,那对血玉不但有血光流动,上面雕刻的东西也很诡异。
一般玉坠雕刻都是佛或观音之类寓意吉祥的图案,这对血玉却是青面獠牙的恶鬼,再配上流动血色,更加狰狞恐怖,非常的渗人。
钟嘉敏闻言却脸色狂变,情绪有些异常的激动,当场尖声叫骂起来。
“胡说八道!我们这就是普
通血玉,什么狗屁吸血,你个垃圾大陆狗少在这里放屁!”
郑裕隆也面色阴沉,警惕的盯着秦龙,“小子,谁告诉你这些的!”
刚刚已经下意识出声变相承认了事实,此时还狡辩个什么劲,他反而想知道这姓秦是怎么知道的。
毕竟喂血一事不太光彩,知道的人不过两三人,是谁出卖了自己?!
他可不信从来无人能识的贴身宝玉,会被个毛头小子一眼看穿,甚至连戴了十年都被一语道破!
“进门就闻到它冲天的血煞气,何须别人来告诉我。”
秦龙淡漠摇头,怜悯的看着他,
“你的身体就是被血煞气所伤,如今它已经侵蚀你的生命本源和神魂,我劝你立刻摘下它,否则你会死的!”
“混账!”郑裕隆勃然大怒,盯着他厉声道:
“这血玉是中港第一风水大师萧布衣所赠,中港多少名流富豪受过他的恩惠,他老人家的东西怎么可能有煞气!”
“而且不怕告诉你,郑某从前只是个落魄青年,四十多岁了还一无所有,可自打求得这对血玉后,从此一路顺风顺水高歌猛进,到了如今身家过千亿、闻名中港两地的超
级富豪……如此宝玉,岂容你玷污!”
“老公,你别听他的鬼话!”钟嘉敏脸色都狰狞了起来,再次尖声怒骂起来:
“什么狗屁煞气神魂的,这乡巴佬就是想吓唬你放弃血玉,然后他自己拿到手,大陆狗真是居心叵测!”
“原来是萧大师所赠,怪不得如此厉害了……”江伟才此时感慨了一声,阴阳怪气的看着秦龙,
“不过秦先生啊,江某说句公道话,张老请你来看病,你脉都没诊就扯这些别的东西,你这样很难不让人怀疑你别有用心啊。”
“江家主说的不错…”钱仲景也站了出来,一副好心相劝的看着秦龙,
“秦先生医术高超,如果对郑老板的病症有不同看法,您不妨先诊脉再下定论……这样拿一块血玉来诅咒郑老板,确实不妥吧!”
尽管被郑裕隆养血玉的做法吓了一跳,但得知毫无背景的他靠着血玉,仅仅十年不到就登临巅峰,两人还是很羡慕的。
尤其这方血玉还是中港第一风水大师萧布衣所赠,如此宝玉怎么可能有问题!
或许你小子道听途说懂一些风水皮毛,可又怎么可能比得过堂堂中港第一风水
大师萧布衣呢。
张远山见状不禁眉头一皱,尤其是见钱仲景把秦龙的好心,恶意曲解成诅咒的地步,他忍不住冷哼一声,
“谁说一定要诊脉才能下结论的?钱仲景,亏你号称神医,不知道中医有望闻问切之说吗?”
“秦先生拥有起死回生之能,一眼便断人生死,岂是你这种庸医能懂的!”
钱仲景被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但却一个字都不敢反驳。
江伟才面色变了变,怨毒看了秦龙一眼却也没说话。
他实在不明白这家伙到底使了什么手段,令堂堂京都贵族张家之主,如此信任护着他。
秦龙却根本不屑理会这两人,他冷笑看向郑裕隆,“你说血玉萧布衣送的?”
“他是不是告诉你,只需喂养血玉十年,并用十年寿命,就能换取余生飞黄腾达名利双收?”
“你倒是道听途说了不少…”郑裕隆冷哼一声,崇敬道:
“他老人家术法通天,有逆天改命之能,乃是真正的中港第一大师!”
“减寿十年而已,只要能改命,郑某愿意交换!”
江伟才和钱仲景闻言也不禁点头表示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