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
听完秦龙的话,江万里咆哮了一声,当场昏了过去。
因为怒,更因为伤得太重。
肋骨脊骨全断,哪怕治愈了,也终生无法习武。
“那你等着便是。”
秦龙漠然道,带着玉玦离开了。
尽管江万里该死,但他并没有当场击杀对方。
对现在的他来说,杀人太容易了。哪怕是灭江家满门,也是一夜之间的事。
然而江万里犯下的罪孽,岂是一个‘死’字能抵过的?
这么杀了太便宜了。
你江万里不是自恃豪门,仗势欺人,视底层民众为能随意打杀的蝼蚁吗?
那就让你亲眼看着家族大厦倾倒,家破人亡,从高高在上的豪门大少,变成你自己口中的贱民蝼蚁!
他秦龙一向恩仇百倍报。
刚刚仅是向江万里收回一点利息罢了。
秦龙离开了,但带给众人的震撼惊骇却久久不绝。
没人想得到看似普通的一个人,竟然身藏如此恐怖的武力。
围观者看着他的背影,依然感慨无比。
再仔细想想刚才的事,此人从戏耍,到挑衅,再到狠厉出手,显然是有意针对江万里。
然而没有人心疼江万里。反而觉得他这是报应。
多行不义,自有天收!
古老长长一叹,
看了看地上惨不忍睹的江万里,拿出手机叫了救护车。
张玉艳呆呆的愣了一会儿,接着急忙追了上去。
“这位先生,请等一下。”
“你有事?”
秦龙回头看向踩着小高跟追过来的女人。
淡漠眼神中不禁闪过一丝惊艳。
夸张的上围,盈盈的腰肢,饱满的下围,再配上一双笔直圆润的长腿…
如此完美的曲线比,却长着一张漂亮的娃娃脸。
就像她的名字,如玉清纯又性感艳丽,独特的气质令人着迷。
“你那玉玦还卖吗,我爷爷对玉玦情有独钟,我可以出到6000万。”
张玉艳也看着他那张刚毅的脸,突然感觉有点眼熟。
好像在哪儿见过,却想不起来。
难道是错觉?
“我另有他用。”秦龙仔细看着她道:
“观你今日气色,天仓暗沉,家中祖辈半个小时内将有飞来横祸。你还是赶紧回去守在他身边吧。”
“不卖就不卖,诅咒我爷爷是几个意思?”
张玉艳眉头一皱,脸色当场冷了下来。
“我承认你有几分武力,鉴宝一道也颇有手段,可这不是你胡说八道的资本!”
“我胡说八道?”
秦龙不屑一笑,淡漠的声音响起。
“你可是来自京都?”
“家中人是否有权力巅峰者?”
“你父亲是不是刚刚秘密迎娶了二房?”
“再说说你,你还是处子之身吧。”
“昨晚刚来姨妈,且痛经了吧……”
“诅咒?你也配?!”
“若不是你刚才几次三番出面阻止江万里的恶行,念你是个正派之人。”
“我秦龙何须在此与你废话!”
秦龙轻蔑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脚步似缓实快。
没一会儿便没了影。
‘他…竟然都知道……’
张玉艳愣在原地,整个人已经懵了。
心里如惊涛骇浪一般翻滚着,半天回不过神来。
因为秦龙说的每一句话都准确无比。
可两人根本就是第一次见吧,他是怎么知道的?
就算对方听说过她,甚至有心调查过她,也顶多知道她来自京都,家中有权力巅峰者。
却绝不可能知道父亲娶了二房的事,这可是刚发生没几天的事。
而且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家族封闭了这个消息,这在京都圈都是绝密。
他一个远隔万里的湖山人,怎么可能知道!
更恐怖的是,连自己是处子之身,甚至昨晚来了经血都知道!
难道这一切都是他观相看出来的?
那他说爷爷飞来横祸的事…岂不也是真的了?
“等等!他说…他叫秦龙?他竟然叫秦龙!!”
张玉艳脸色大变,突然想起对方最后无意间说出的名字,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完了,他不会真的就是传说中的秦神吧!”
“不会这么巧吧!”
张玉艳几年前有幸远远见过秦龙一次。
那时候对方穿的是军装,加上距离远又被很多人挡住了,并没有看得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