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件事给她造成的困扰,而是旁的因素呢?”
殷俊以过来人的经验,耐心的谆谆教诲着。他的心里乐开了花一一
有种昔日的差生给好学生讲题的感觉,真舒畅啊。尉迟场听了许久,觉得他讲的确实几分道理。“你这京安第一公子的名号,到是十分贴切,怪不得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尉迟场点头承认。殷俊打开扇子,眼神中带着得意,前额的发丝随风飘动着,更显着几分风流倜傥,漫不经心的道:“男女之事,我还是有些心得的,以后有需要的地方,随时来找我。”
随后,他竖起两根手指,开玩笑的道:“看在兄弟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两金一次,包月二十金。”尉迟场摇了摇头,无奈的道:“子慕啊,你什么都好,就是身上铜臭气息太过。”
殷俊并不否认,唰的一声将扇子收起,抱拳道:“嗯,此话与君共勉。”
要说黑心,尉迟场敢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过了十几日,太子大婚,容乐作为静宁公主的伴读参加,殷俊蹭了他阿父的光,也有幸得以一见。倒是尉迟场以′身患重病,下不得床′为由,没有参加。就以翡翠屏风作为贺礼,计入了商芷的嫁妆中。殷俊得知后,直呼他也太抠了,明明有许多私产,自己表妹出嫁就送这点儿。
尉迟场一本正经的回应,他的私产鲜有人知,在外为官清廉,若送的过多,反倒引人注目。
最重要的是,他能送给商芷,已经是极为仁善了。毕竞前世,她还杀过他。
这十几日,容乐虽都回丞相府,也亲自盯着小厮熬药,但送药的活就让沧青做了。
在太子大婚结束后,殷俊叫住了容乐,约她三日后去城外的灵泉寺为′尉迟场残破的身子''祈福。容乐虽还没想好自己与尉迟场的关系,但是他是为自己才受得伤,祈福一事还是很有必要的,也就答应了他。因祈福赶早需上山,一来一回,怕是赶不上上太学,她便提前向娴妃和静宁公主告假一日。
三日一晃而过,她下了殷俊派人接她的马车,刚走进灵泉寺,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你怎么在这?"容乐眉眼中很是惊讶,按理说面前的人不应该在床上躺着养伤吗?
如今看他的模样,比十几日前的病色要好很多,但是神情中还是藏不住的憔悴。
尉迟场对她坦诚的道:“是我让殷俊约你来此处的。”说着,他走到她的身边,眼里皆是真诚:“我想与你好好谈谈。”
容乐原本没做好与他谈此事的准备,目光中带着慌张,转身准备离开道:“我想起我还有一一”话还未说完,尉迟场握住了她的胳膊,轻声道:“你还准备躲我到几时?”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他用温和的语气哄着道。
容乐承认尉迟场说的是对的,这几日,她也一直在想此事,但没有什么结果。
她不是逃避的人,在公司出现任何问题的时候,她总是第一个出来抗的人,遇见困难也会迎难而上。可感情一事,她没经验。
而且不知道为何,她下意识的就想逃,不想面对这个问题。
有种内心深处受过伤后,不敢再去尝试的怪异之感。明明自己没有喜欢过别人,何谈受伤呢?
“我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容乐感受到尉迟场的目光,但是偏着头回避的道。
尉迟场叹了口气,他原以为十几日已经够久了,没想道她还没想好。
他也不想再等了,没有见她的每一日,他都觉得时日过得很慢。
“这样吧,来都来了,这里是很有名的灵验圣寺,我们先去寺里祭拜吧。"尉迟场提议道。
容乐知道今日尉迟场是不会放过自己了,能拖一会儿是一会。
让她最后再想想也好。
两人走了进去,双手合十,跪在了黄色的蒲团上,望着佛祖,心里各自想着事。
容乐闭上眼睛,发觉自己最期望的事还是有关于尉迟场的命运。
他们许完愿后,有一个老和尚走了过来。
笑着对尉迟场和容乐道:“两位施主,这几日正巧事寺中的黄福节,将许的心愿写在黄纸上,放入开光的空香囊中,佩戴在身上七七四十九日,更易实现心中所愿。”随后,两人就跟着老和尚走到门外的祈福树下的木桌旁。
两人弯着腰,正准备写的时候,:
“大石头,你到那边去写,别偷看我的愿望。”说完之后,神神秘秘的背过身,将黄纸挡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