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审讯屋里那惨得没法看的场面,后头站着的那些日军少佐、中佐一个个都惊讶得把手捂嘴上了。
他们瞅瞅自己的爪子,心里头直犯怵,想那被刀子穿透了还得跟绞肉似的转,十指连心,那得疼成啥样啊!
这招儿可真够狠的。
这时候,卫宁和老黄他们走了进来,一脸笑嘻嘻地看着这些日军俘虏。
一个日军中佐瞅见卫宁,立马火大地嚷嚷:“卫将军,你这是违反了日内瓦公约!你们这是在折磨、虐待俘虏!”
卫宁点点头,笑眯眯地说:“对啊,你说得没错,我们就是虐待你们呢。”
这日军中佐愣了一下,又喊:“那你们得赶紧停下这种行为!”
卫宁反问:“凭啥?”
凭啥?
啥凭啥?
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这日军中佐傻眼了:“因为你们这么做完全违反了日内瓦公约!”
卫宁乐了:“啥狗屁日内瓦公约,请过老子去签字了吗?再说了,你们日本人啥时候遵守过日内瓦公约?现在还有脸跟我提这个,就不觉得害臊吗?
咱华夏可是礼仪之邦,讲究的是来而不往非礼也,现在用你们的招数对付你们,这就是天道!”
这日军中佐想反驳,却发现根本没法开口,
确实,他们也从没遵守过日内瓦公约,
那死了伤了的几十万难民和俘虏就是铁证,那集中营里头天天响的惨叫声就是铁证,那不知道多少被折磨死的妇女老少更是铁证!
就算再不要脸的人,也不可能拿着自己没守过的公约去求保护吧。
现在别人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了,那他们挨揍就得认!
中佐脸涨得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审讯屋里。
吉原幸治郎疼得都直不起身子了,林峰脸上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甚至还给他舌头整了个保护套,免得他咬舌自尽,接着继续给他上刑。
“八嘎!把刀拔出来!你要还是个武士,就跟我决一死战!”吉原幸治郎口齿不清地吼。
翻译倒是翻得挺清楚。
林峰啐了一口:“啥狗屁武士,老子可不吃你们那套,给你十秒钟老实交代,不然我可要继续了。”
吉原幸治郎也是个硬骨头,瞅瞅自己不停流血的手,咬牙说:“休想!”
林峰哈哈大笑,然后毫不留情地伸手,抓住匕首把子,反向又是一百八十度一转!
咔嚓!
指骨碎了,血跟喷泉似的往外冒!
“嗷!!!”
吉原幸治郎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掌,疼得又嗷嗷直叫。
“还不肯说是吧?”
林峰嘿嘿一笑,转头朝一名特种兵吩咐:“小张,把那包辣椒粉给我取来。”
“好嘞,头儿。”
特种兵从包里掏出一包辣椒粉,递给了林峰。
林峰咧着嘴,把辣椒粉一股脑儿撒在吉原幸治郎的手上,那极致的辣痛让吉原幸治郎瞬间哭爹喊娘,跟条疯狗似的在地上打滚抽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可这家伙的手被牢牢钉在桌子上,稍微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疼!
审讯室后头的日军少佐和中佐们都快崩溃了,眼前这残忍的一幕,让他们的心理防线差点崩塌!
林峰撇撇嘴:“啧啧,你这左手怕是要废咯,我还真不忍心继续了呢,要不咱换个手再来?”
吉原幸治郎确实是条硬汉,虽然疼得脸都快扭曲了,但眼里还是透着股狠劲儿,嘶哑着嗓子低声嘀咕着啥。
林峰瞅瞅翻译。
翻译点点头,凑近一听。
吉原幸治郎咬牙切齿地嘟囔:“你等着,卑微的华夏人,等我出去,定要把你碎尸万段!把你的家人全杀了!把你的朋友全烧死!”
说完,吉原幸治郎像发了疯似的吼道:“哈哈,该死的华夏人,你们不知道吧,我们师团当初攻下南京时,我亲手杀了上千难民,先用机枪扫,再用刺刀捅,没一个活口!”
“我还带人当着你们华夏男人的面轮奸一个女人,他们没一个敢站出来!等那女人被我们折磨死后,再把他们全杀了!”
“我还把几百个俘虏关仓库里烧死!哈哈,他们最后的惨叫声真美妙,比家乡的歌还好听……你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也会亲眼看着我的武士刀劈在你头上!”
林峰瞅瞅翻译:“这鬼子说啥?”
翻译紧握拳头,把话原原本本告诉了林峰。
林峰眼神一沉,直接拔出匕首,吉原幸治郎那扭曲的手一下瘫在地上。
接着,林峰跟恶魔似的说道:“换只手,继续。”
“是,头儿!”
两名特种兵抓住吉原幸治郎的另一只手,按在桌子上,在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