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咱们手里的56式半自动步枪和56式自动步枪火力全开,鬼子们脸上的表情跟见鬼似的,他们哪见过这种能连发的单兵武器!
在密集的火力下,这些挺着刺刀冲过来的鬼子瞬间就被咱们的火网吞没了,然后一个个倒下。
短短十分钟,鬼子的尸体就堆成了一座小山,冲上来多少死多少,后面的鬼子也扛不住了,开始玩命撤退。
这时候,咱们熟悉的马蹄声传来了。
咱们回头一看,骑兵营跟泥石流似的出现在战场外头,一匹匹雄壮的战马跟旋风一样掠过外围,速度快得吓人!
排长却撇撇嘴:“这地上都是炮坑,战马冲进来不得摔个四脚朝天啊。”
排长大人说得在理,骑兵们没冲进战场跟咱们抢功,就在外头转悠,用锋利的骑兵刀宰那些想逃的日军残兵,一个不留。
咱们回过头,跨过鬼子的尸体堆,继续往前冲。
淮河就在眼皮子底下,这意味着鬼子被咱们逼到河边,没路可退了。
在王广南的带领下,咱们仨左冲右突,一路狂奔,不知道干掉了多少没法反抗的鬼子。
王广南端着自动步枪一顿扫射,那些走投无路的鬼子根本挡不住他,
我和黄强就跟在他屁股后面,用半自动步枪解决那些想偷袭的鬼子步兵。
这一路打下来,居然没碰上啥大麻烦。
咱们仨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又干掉两三个鬼子后,咱们仨迅速趴下,另外两个小组在边上掩护,咱们轮流换弹匣,准备接着干。
这时候,咱们看到六十多米外有个土黄色的军用帐篷,外头围了一圈沙袋,帐篷顶上还有几根天线。
咱们仨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点点头,就它了,里面肯定有大鱼!
在王广南和黄强的掩护下,我扛起40火,对准那个帐篷就来了一发,
火箭弹嗖的一声飞过去,直接命中目标,轰的一下就把帐篷外头的鬼子卫兵送上天了!
“冲啊!”
咱们仨撒腿就跑,路上遇到鬼子就顺手撂倒,远点的鬼子就不管了,直奔那座帐篷。
快到的时候,咱们扔出手雷,把拦路的鬼子炸开,进攻的路上畅通无阻!
咱们直接冲进帐篷,一进去,呼吸都热了几分。
帐篷里全是日本军官!
这些鬼子军官一个个都慌了神,有的拔南部十四式手枪,有的抽军刀,都准备跟咱们拼命。
咱们哪会给他们机会,二话不说就开打。
王广南直接调成扫射模式,几秒就把一个弹匣打空了,把那些日本军官扫得血肉模糊。
有个日军中佐没死,肚子上挨了一枪,跟不知道疼似的瞪着我们,嘴里喊着鸟语,举着军刀就扑过来。
这家伙是想跟咱们死磕到底。
我给了他一枪,子弹穿胸而过。
这鬼子中佐瞅了眼伤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居然还不肯死,晃了两下又举着军刀冲过来!
我又给了他一枪。
这一枪打在他脑门上,前后贯穿,这中佐终于撑不住了,轰的一下倒在地上,军刀咣当一声掉了。
这家伙终于咽气了,我捡起他的军刀。
过了几个小时,排长跟咱们说,这就是这支日军的头儿,井上清三郎中佐。
也就是说,咱们立功了!
这时候,外头的枪声也停了,咱们钻出帐篷看了一眼,没几个鬼子还活着了,
咱们二团和一团的步兵正在给地上的鬼子补枪补刀,不让一个鬼子有机会反扑。
夕阳照着战场,空中飘着硝烟,地上全是弹坑,平整的河滩上尸体堆成山,血流成河,一直流到淮河里,把河面都染红了。
咱们仨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
这场大战,总算是打完了。
夕阳西下,咱们这些断肠人就留在淮河之南。
歼灭战犹如雷鸣般迅速落幕。
卫宁一声令下,各队伍立马动手清理战场,随后麻溜撤退。
战场上硝烟还没散干净,军用大卡车就一辆接一辆地开了过来。士兵们跟秋风扫落叶似的,飞快地把战场上的好东西都搜刮干净,一股脑儿往车上搬。
一合计,除了那些被炸烂的武器,
各队伍总共捞到了三千四百多把三八式步枪、一百多具掷弹筒、三门九二式步兵炮、
二百多挺歪把子轻机枪、四十二挺九二式重机枪,还有数不清的弹药、钢盔、皮带、刺刀这些玩意儿。
啥也别说了,全给打包带走。
就这样,在淮河以南日军那恨得直咬牙的眼神里,各主力部队跟兔子似的往北窜,一眨眼就没影了。
山胁正隆中将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咬牙切齿地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