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火气被他一点就着,坐起来脸色难看,“慕时年,你几岁了?三岁吗?”
昨晚上是谁跑到她这里又是嚎叫又是出手打人的,她替他收拾烂摊
子还不算,结果一柜子的衣服被他全部剪得七零八落。
慕时年被她突然扔过去的枕头砸了个正着,脖子偏了一下牵扯到了肩膀处的伤,疼痛感袭来,没躲开那个枕头,被砸了脸。
慕时年脸色铁青,肩膀上的伤是昨天晚上被她抡着棍子砸的,他还记得,宋靖白将他送到门口就被这女人一根棍子打得四处逃窜。
他也是运气好没被砸了脑袋,否则他昨晚上恐怕就交代在她手里了。
越想越气,慕时年扭过僵硬的脖子,“昨晚上你对我干了什么?”
言溪:“……”神经病!
倒头翻身,不打算再搭理他,有些人发了酒疯后就会装傻充愣,像他这种发了疯后还想把责任推到她身上的货也不多了。
慕时年被她无视心里惊抓抓地不舒服,直觉这女人起床气比他还要重,他不想自讨没趣,转身出去了。
言溪本想睡觉,却因为被他这么一吵没法再入睡,只好起身,穿了件外套走出卧室,去洗手间时,目光朝客厅那边瞥了一眼,就见慕时年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只快递信封在看什么。
言溪一个激灵,想起了什么,当即脚步不受控制地朝客厅那边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