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被慕时年从浴缸里拽出来后近似暴虐般地被扔上了床!
她恼了,在慕时年的前胸后背都留下了抓痕。
如果说慕时年是暴虐的野兽,那现在的言溪就是被激怒的母豹子。
两人浑身湿透,言溪从浴缸里被捞起来身上的水就没擦干,慕时年身上的是汗水,两人身上早已分不清是水还是汗。
卧室里激烈的动静声久久没有平息。
“顾言溪,你脑子在想谁?”慕时年一手抬起言溪汗水湿透的脸颊,“说话!”
言溪眉心紧蹙,五指在他肩膀上紧紧抓着,挣扎着别开脸,一头扎进他胸口上,张嘴就是狠咬一口。
慕时年疼得一声倒抽气,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直到言溪沉沉睡去,慕时年眼皮子也开始打起架来,缓和了情绪的下巴舒朗开
来,靠着她的额头睡了过去。
凌晨半夜,言溪醒来,身边的慕时年呼吸沉沉,睡得正沉。
发现自己还在慕时年的怀里,颈脖下枕着的就是慕时年的胳膊,难怪她觉得脖子不舒服,腰被他这么抱着,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
她一动身边的人便醒了,隙开眼缝,沉哑出声,“有力气了?”
言溪觉得外人对慕时年的评价都是狗p,这个一上了床就禽兽不如的男人哪里是外界评论的翩翩公子温润如玉了。
两人就这么缠了一晚上,言溪所经历过都在脑子里浮现了出来,不由得脸涨得通红,隐隐发烫起来,出声,“我要上洗手间!”
慕时年这才大赦般地放开了她,懒懒出声,“快点!”
言溪:“……”
太恶劣了,上洗手间也管!
言溪
跌跌撞撞地去了洗手间,进了门之后反手将门关紧,摊开手,手心里是她刚才从地上捡起来的手机。
她是上厕所,但比上厕所更重要的还有其他事情。
她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到了一个电话号码上,看着发送成功的提示消息,她抬眸看着镜子里脸色憔悴的自己,将手机锁屏!
……
这一晚,荆城医院的骨科病房里,乔思悦心情不佳。
凌晨两点多,乔思悦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了一眼,脸色黑压压的。
恰好睡在沙发那边的经纪人醒了,见她还拿着手机没睡觉,眼袋都发青了,起身,“姑奶奶啊,你这一晚上都没睡吗?”
乔思悦捏紧着手机,“警局那边的事情如何了?”
经纪人杨琪下午就跟她说了警局那边的情况,此时
看她脸色不好,打着呵欠走过来,低声问,“怎么了?是对这样的处理方式不满意吗?”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慕少都亲自开口了,慕氏集团的御用律师陈律师接了这个案子。
慕少出马,那个兔崽子不在牢房里蹲个三年五载不可能出得来。
要是更狠一点的,十年八年也不在话下!
乔思悦脸上却没有喜色,隐隐还有烦躁的情绪溢出,被经纪人追问得烦了,“你别问太多,我想静一静!”
经纪人:“……”
好吧,她听说了中午病房里闹得很不愉快,慕二爷动了怒,慕家三少被打。
她人没在病房里,道听途说了一些小道消息,但乔思悦就在病房,她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想必是因为中午的事情心情不好吧。
经纪人刚准备要走
,却被乔思悦突然叫住,“昨天的事情不要被媒体知道!”
杨琪急忙点头,“那是当然的,否则又会被那些记者捕风捉影写得乱七八糟。”
“警局里的那个,你想办法去保释出来!”
杨琪,“啊……?”惊愕,“思悦你说什么?”
乔思悦盯她一眼,“我怎么说你怎么做,不要问太多!”
杨琪表情纠结,“思悦你是不是睡糊涂了啊,那个人可是要朝你泼硫酸的啊,你是不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了才选择忍气吞声?不需要啊,有慕少帮你出面,你根本就不会惹上麻烦的啊!”
杨琪见乔思悦无动于衷,脸上恍然,“你,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小子?”
乔思悦:“……”
认识?何止是认识!
只是,她跟沈云池之间的关系,为什么顾言溪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