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还说想确认我的安全,如果我不说,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崔晚安,你说什么?”
薄寒剑眉紧蹙。
死死盯着时欢的眼睛。
时欢没有眨眼,她没做任何亏心事,嘴里也没有一句谎话。
“看吧,你连我的声音都认不出来,还说要找我,呵……”她自嘲地勾了勾唇角,苍白的小脸上,尽是疲惫。
“半年前,我跟子傅哥哥从寒城来到帝都,子傅哥哥说,我们暂时住在他义父的住处,那个住处,就是沧澜水榭。”
“那时候的帝都还是冬季,很冷很冷,刚去的第一天,有个被人称为大少爷的大哥出现在我的屋子,他,从我的行李箱里带走了一个铁皮盒。”
说到这时,时欢抬起头,定定地凝望着薄寒看似依旧冷漠的俊容。
“你知道吗,薄首长,那时候我以为他把里面的照片碎片拼好后很快就会还给我的,可是,并没
有。”
“半个月后,从城堡来了人,接走了那位大哥,大哥走的时候告诉我,能不能把盒子再借给他一段时间,我答应了。”
“可是那次,他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日日等,都没有等到他重新回到水榭。”
“再后来,我就去了h国,在h国待了半年,我有了新的身份,我现在叫崔晚安,子傅哥哥给我起的,薄首长,你觉得这个名字好听吗?”
看着薄寒终于渐渐白了的脸色,时欢心头却涩涩的。
轻声,叹气道:“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可是子傅哥哥喜欢,他喜欢,我就喜欢……”
“够了!”
薄寒暴躁地打断时欢的话。
他脸色非常差,盯着时欢的眼神十分的复杂和可怕。
他俯身,迅速靠近了她,随后修长的手掌用力一把捏住时欢的下颚,强行让她的视线与自己对视。
声色冷厉,透着极度的燥怒,仿佛对眼前的人已然失去一切耐性:“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告诉我,她到底在哪里!”
“崔晚安,她到底在哪里,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跟我兜圈子,你兜不了多久!”
到现在,他都还觉得她这是在跟他兜圈子?
时欢心很累。
她突然就觉得,没必要跟他解释说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