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到白云山公墓区。
可他们找遍了山上山下都没找到时欢的踪迹。
唯一能确定时欢来过的痕迹,是墓前的那束百合花。
“欢欢来过这里
,她也没去机场,她现在到底会在哪里……”
白云山公墓这边,靠海,乔唯一一颗心在半空,始终无法放下。
“分头四处找找。”
君子傅沉声,不待其他人反应过来,自己已然独子开车离开公墓区,沿着海一路找寻。
可以说,所有出来寻找时欢的人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君子傅还要着急的人。
哪怕是从出门到现在一直红着眼眶的乔唯一,也不能与之相比。
在沿着海一路找过去的同时,君子傅一手开车,一手捂着左心口,赤红的双眸不时地留意着不远处的海面上,以及一路过来的岸边,生怕错过时欢。
就在他的车子沿着海行驶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距离岸边足足有白来米远之处,突然惊现一个行李箱漂浮在海面上。
海风呼啸的海浪里,甚至还隐隐约约卷起一个类似笼子的东西。
距离不近,但也不远。
君子傅猛踩急刹车,将车子停在靠海岸边的马路旁边,随后疯了似的从五六米高的岸上纵身跳了下去。
海水很冷很冷。
可是他的心却比那十一月的寒风和凛冽的海水更冷。
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他内心有多着急,有多害怕。
欢欢,是你吗,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