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也是笑了起来:“你就会哄我,还青史留名呢,我啊,只要孩子们日后都平平安安的,那比什么都强!”
贾赦拍了拍张氏的肩膀,笑道:“阿寿当初才那么一点儿大,如今也都娶妻了,等到几个孩子都成家立业了,咱们也就好享享清福了,至于以后如何,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也管不了那许多!媛儿,今儿个也累了,咱们也早点休息,明儿个阿寿还得带着公主过来呢!”
虽说在名义上,公主是君,驸马乃至驸马的父母都是臣,但是,这也就是名义上而已,做公主的,要是有心跟夫家和睦相处,就不能在夫家面前摆出做公主的架子来,对上公婆,也得表现一下自个的态度,花花轿子人抬人,大家都退让一步,那么对谁都是好事。
一夜无话,贾赦一般都醒的比较早,他这么多年都养成了习惯,天刚亮就起,并不吵醒张氏,自个洗漱一番之后锻炼一下身体,再回去跟刚刚醒来的张氏一块儿用早膳。
结果这边贾赦刚醒,张氏那边也醒了,头一回儿子娶妻,张氏实在是比较紧张,昨儿个晚上本来还想要再跟贾赦交流交流,结果贾赦素来睡眠质量很好,沾着枕头没多久,呼吸就平稳下去了,结果张氏却是一夜浅眠,稍微有点动静,就会睁开眼睛,以为外面天亮了。
若是贾琛娶的是差不多门当户对人家的女儿也就算了,偏偏娶的是公主,哪怕张氏进宫见过几次荣乐公主,对于荣乐公主的印象还比较好,但是,毕竟之前也不过是匆匆一面,以后,说不得就要跟荣乐公主朝夕相对,一个屋檐下头过日子了,若是头一天就给荣乐公主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会不会影响了小夫妻的感情?
总之,张氏一晚上没睡好,这会儿贾赦才睁开了眼睛,动了一下,那边张氏也惊醒了:“天亮了吗?”
贾赦有些无奈,说道:“媛儿,夫人,这会儿还早着呢,你再睡一会儿,回头为夫叫你可好?”
张氏却是说道:“今儿个公主要过来呢,还是得早点起身才是!”
贾赦见张氏脸上竟是有了淡淡的黑眼圈,不由哭笑不得,说道:“他们小夫妻两个昨晚上本来歇得就晚,而且又是新婚,闹到半夜都是常事,这会儿肯定都还没起来呢,何况,从公主府到这边,坐车也得有个近一刻钟的时候,回头叫人在门口看着公主府那边的动静便是了,见到公主府的车马出来,咱们再出去也不迟,你如今着急又要干什么呢?”
张氏这么多年来,一向淡定,将家里的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从未有过任何疏漏之处,如今却是露出了这般神色,却是叫贾赦觉得哭笑不得的同时,又有些新鲜,他安抚地将张氏按了下来,说道:“媛儿,这会儿还早,你先好好休息,过一会儿,为夫来叫你便是!”
张氏听着贾赦轻缓的话,顿时觉得一肚子的紧张都烟消云散了,她看了一眼贾赦,被贾赦眼中的笃定安抚了下来,轻轻呼出一口气,合上了眼睛。
贾赦之前说话的时候动用了一些真气,有着安神乃至催眠的作用,张氏一晚上没能好好入眠,这会儿被贾赦这般安抚了一番,慢慢地,呼吸变得轻缓了起来,总算是睡着了。
贾赦轻手轻脚地起来,如同往常一般先洗漱打理了一番,换上了一身劲装,便到院中去打了一套拳,舞了一会儿剑,身上微微出了点汗,然后便回了屋,屋里面已经准备好了热水,贾赦沐浴之后,用蒸汽蒸干了头发,换上了当天要穿的衣服,这才进了里屋,看看座钟上的时间,看着不早,这才将张氏叫醒了。
与张氏一块儿,用了一顿简单的早餐,张氏还在那里想着,公主府那边,阿寿与公主可是用了早膳没有,因此,不过是简单吃了一点,便搁下了筷子,然后,又有些坐立不安地等待起来。
贾赦见张氏这般,几乎就后悔当初答应了老圣人,让自家儿子尚主了,张氏何曾有过这样的时候,一个公主而已,母族不显,老圣人如今又放了权,这个公主就算是性情有什么不好,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有什么好担心的。结果,张氏偏偏就是有些放不下心。
主要还是张氏之前听说了一些公主的事迹,之前也说了,不少公主的驸马不是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人物,因此,出嫁之后,难免心理颇有落差,以至于跟夫家相处并不好,对夫家的翁姑都算不上尊重,对于丈夫,也没太多的感情,一般生了儿子之后,干脆就是一心养着儿子,跟驸马和驸马的家人都是淡淡的。
这叫张氏也有些忧虑,生怕荣乐公主日后也是这般,她倒是不怕受什么委屈,可是却是担心委屈了自家儿子,因此,却是一直不怎么淡定。
张氏这边忧虑,那边贾琛跟荣乐公主虽说不过是偶然一面,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鱼雁传书,互相之间,也是神交已久,如今正式成了婚,对对方都很是满意,因此,颇有些蜜里调油的意思。
贾琛之前也没有通房丫头,不过是成婚之前,被贾赦弄了一卷避火图做了一次简单的启蒙工作而已,他这会儿正是阳气方刚的时候,头一遭开荤,很是食髓知味,要不是荣乐公主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