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走向了房间。 刚躺下,就被一个东西膈应到,他伸手往背后探去,拿来了一件外套,想着,这小没良心的竟然还记得要还我外套。 这外套被夏栀拿去洗过,上面再不是清冷的薄荷香,而是一股淡淡的樱花味。 他起身坐在床边,两手就这么撑在两旁,从兜里拿了一盒烟,点燃,呼出一口白烟,完了一根接着一根,地上落着十几个烟头。 尼古拉丁的味道弥漫在这房间内,但终是抵消不了他心中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