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出一套首饰,这样,你报个价。”
听到她这么说,姜暖无声地笑了。
“瞧你说的,价不价的,老太太过生日,我多少也应该表示一点心意。倒是我眼下有一桩事有求于卓哥,要是能成,我才是要感激不尽了。”
姜暖说完,便将北郊那块地的事简单说给卫乐听。
卫乐这才算松了一口气。
她有所求是最好的,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欠着的人情始终是个隐患。
“这算什么事啊,既然这块地早晚都是要卖出去,当然还得卖给咱们自己人。”卫乐笑得不行,又寒暄了几句,敲定了卖地的事情
,挂了电话。
姜暖把手机塞进包里,倚着车窗小憩。
“你和从前有点不一样了。”傅司言忽然这样说。
姜暖睁开眼,下意识地回想自己刚刚做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莞尔,“那你是喜欢从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这个问题根本没有意义,因为无论傅司言是否喜欢从前笨拙无知的自己,她都没法回到那个时候了。
已经经历过的痛,是永远无法抹去的,只能等待时间的洪流将其一次次冲淡。
车稳稳的在车库里停好,傅司言偏过头,看向姜暖,“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对于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姜暖扯了扯嘴角,表示勉强算是合格。
傅司言下车,拉开后排的车门,抱起熟睡的曦曦。
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一旁睡着的晨晨被惊醒,一双乌黑的眸子警惕地看着四周。
傅司言立即比了一个“嘘”的动作。
晨晨看到是傅司言,虽然脸色依旧很差,但还是下意识地松了口气,整个人也放松下来。
他看了看四周,意识到是熟悉的环境,这才逐渐放松下来,轻手轻脚地跟着下车。
刚下车走了没两步,就突然落入一个有力的臂弯当中。他还没来得及判断,便突然从心头涌上来一种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