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振华怒吼,额头上隐约有些青筋显现,猛地上前揪住了姜暖的头发,目光凶狠:“我告诉你姜暖,没有人可以对我安家怎样,九月马上就要和傅司言结婚了,到时候我们安家就无需忌惮任何人,而你,我会找个机会处理掉,这个肮脏的东西。”
姜暖被扯
着头发,钻心的疼痛让她疼的咬牙,眼睛里的倔强却毫不减退。
她绷着下颌,手攥成了拳头,指尖深深的扎进手心里流了血都不让自己低头求饶。
安家这笔账,只要她活着,就定要一一清算……
“下贱!”安振华咬牙切齿的说道,姜暖越是抵抗,他就越生气,拽着她的头发猛的甩到了墙上。
“砰。”姜暖的头磕在坚硬的墙上,发出了重重的声响,在封闭的空间里传出来回应,她头脑翁的一声,视线一片浑浊。
黏稠的血液顺着额头缓缓滑落,姜暖只感觉刺骨的疼痛让她头晕眼花,血迹经过她的眼睛有了短暂的模糊。
疼,钝钝的疼。
姜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身子轻颤,看着深红色的血滴在地上,恨意增生。
“我看你骨头能硬到什么时候!”安振华眼睛一眯,丝毫没有心疼之意,甩手离开。
在他眼中,只要是耽误他成就安家家业,亦或者阻挠者,都死不足惜。
即使是他的亲生骨肉。
姜暖在安振华关门的那一瞬间,再也支撑不住,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倒在地上。
黑屋的冷以及刚才的折磨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