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依旧不满，但宋年年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好转移话题：“对了，刚才你的意思是怀疑她是被人指使的？”

“那会是什么人呢？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宋年年摇头：“我也不知道。”

“根据

我这些天的走访，基本确定她差不多已经把自己作死了。”宋年年脸上有些凄凉，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这个人赌博成性，还染上了毒品，整个人都疯疯癫癫的。”

“这样呀。”唐婉皱眉：“可是从照片上看，她的情况应该还好吧。”

照片上的曲兰虽然说穿着打扮并算好，但至少也算整齐，并没有宋年年说的那么不堪。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宋年年点头，唐婉提出来这点也正是让她困惑的。

按理说曲兰如今这种状况，就算流落街头也是正常的。

可是观察了那么多天，曲兰虽然精神状态确实不正常，但基本上每天都穿的干干净净的，并不像居无定所。

宋年年也不是没想过跟踪曲兰，看看她究竟住在什么地方。

但很快她就发现曲兰身边似乎有人跟着，跟着她的人并不会干涉她去什么地方，也不管她做什么，只会在她跟人发生冲突的时候才出来解决。

为了不被那些人发现，打草惊蛇，宋年年每次都只能远远的看着。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暗中保护她？”唐婉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宋年年默默点头：“嗯，这也是我不想你插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