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您稍等。”侍者一惊,忙不迭地点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很快打开瓶盖的酒瓶就送到了宋年年跟前。
宋年年一把抓起瓶子。
侍者一愣,看她这架势忙道:“女士,这酒很烈,近看需不需要”
“不需要。”
侍者本来想询问需不需要稀释一下,毕竟这么烈的酒,极少有人会直接喝。
但
宋年年一副赶苍蝇的架势,侍者也是满脸无奈,只好偷偷地扫她旁边的陆墨珩一眼。
脸上写着:您看到的,我提醒了的,是她自己不同意。
陆墨珩叹口气,摆手示意侍者离开。
“喝酒可以,今晚我在你想怎么喝都可以。”心知今晚看来是阻止不了了,陆墨珩也干脆放弃了:“不过以后,如果我不在,你不准一个人跑出来喝酒。”
“呵呵哒”宋年年冷笑,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直接对着瓶子灌。
烈酒入喉,瞬间口腔到食道都一片灼热
不得不说这酒却是烈。
几口下肚,宋年年很快感觉脑袋又些沉,她一手 抱着酒瓶,一只手指着陆墨珩:“我最讨厌你这种男人。”
“呵呵呵,你以为我宋年年是什么人?”宋年年指着自己的鼻子:“劳资可不是牛皮糖,不就是个男人嘛”
“好聚好散”
宋年年念叨着又闷了几口,嘴里不停的嘀咕,虽然声音不大,但陆墨珩还是听的很清楚
翻来覆去的都是好聚好散。
陆墨珩笑了:“我们从来没有好聚过,怎么好散呢?”
深邃的人眸子落在宋年年的身上:“你我本无缘,全靠我死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