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江慕白的唇角勾了勾，笑容苦涩，仿佛是在自嘲。

顾清婉哭得昏天黑地，她表面上是说自己再也不要去找宋年年的麻烦，再也不去伤害她了，可实际上，她仍旧是心有不甘的。当初她都已经在宋年年的面前跪下了，当初她都已经丢掉了自己所有的尊严了，可宋年年居然还是不满足，非要让江慕白的父亲知道一切有关于她的过去。

宋年年这是图什么？不就是想要让她心里头膈应吗？

不就是希望她没法过好日子吗？

顾清婉红着眼，咬着牙，她知道自己现在没办法和宋年年斗，但路是人走出来的，来日方长，总有一天，她一定会让宋年年跪在自己的面前。

就像是那一天，她红着眼眶跪在宋年年的面前那样，总有一天，她也会让宋年年这样跪在自己的面前的！

顾清婉在心底向自己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