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条腿已经被鲜血濡湿,脸色也有些苍白,没有任何武器的他被无数罪犯包围着。
可是即使处于劣势,他的大脑还在冷静地高速运转,不过一瞬间就让顾晴雪失去了亚库的信任。
顾晴雪哭着想要靠近亚库,却在亚库的盯视下不敢再上前。
“亲爱的,你怎么了!”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亚库怒极,如果他和狗共享了一个女人,那他将在手下面前再也抬不起头。
顾晴雪也意识到了危险,“你别听御斯年胡说,我绝对没和狗在一起过!”
“她的身上还留着不少狗的牙印,亚库你不想看看?”
“御斯年我杀了你!”
顾晴雪尖叫着冲向御斯年,可是她才发疯地跑出去手腕就被亚库一把抓住。
亚库虽然矮小,但是他的手臂比女人的腰还要粗壮有力,只轻轻一甩,顾晴雪就被甩到了他妻弟的身边。
“把她的衣服给我脱了!”
亚库用母语命令着。
顾晴雪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亚库,在贝拉的弟弟棕色的手伸向她的时候愤怒地尖叫!
“啊!”
“养的,我是你的妻子啊!你竟然相信姓御的也不相
信我!啊——”
不管顾晴雪如何尖叫咒骂,贝拉的弟弟都没有丝毫的手软,而周遭拿着武器对着御斯年的男人们,也都对这样的局面见怪不怪。
哄笑声不断,甚至有几个人还打起了口哨。
连气氛似乎都不再紧张,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到了顾晴雪的身上。
顾若夕也在盯着顾晴雪,看着她在挣扎中被男人利落地扒光,身上很快就不着寸缕,满身的齿痕牙印,是之前在御苑被御斯年关进狗笼子时被那些藏獒啃咬的。
顾若夕想起后山的那些獒犬,站起来比人还要高大,嘴里的獠牙尖锐而锋利。
恐怕当初如果不是御斯年下过命令,顾晴雪就不只是被咬伤,而是被咬死。
当初还有父亲用对她的养育之情来保住顾晴雪,可现在呢,作恶的人终究要付出代价。
亚库看着顾晴雪的身上的痕迹气得直接冲到她的身边猛踹了几脚,用阿拉伯话对着手下说着什么,顾若夕眼看着那些男人中间有几个人将武器扔在了地上,众目葵葵之下便开始脱裤子。
“你们干什么!啊!”
几个男人大笑着将被扔在地上一丝不挂的顾晴雪提了起
来。
顾晴雪的身体在冷风下瑟瑟发抖,可她的早已感觉不到,眼睛里只剩下了浓重的恐慌。
“亚库,我是你的妻子不是吗!我们的目标一致,都是要杀御斯年,你忘了吗?我还帮你抓了他最爱的女人啊!”
“我们并没有在神的面前缔结婚姻的盟约,你只是被我利用的一个女人,还算不上我的妻子。”
亚库用英语很大声地对着顾晴雪解释,也在说给在场的所有人听。
“你是狗的玩物,那就更不配拥有我妻子的高贵身份,现在将你赏给我的手下,如果他们中有谁对你满意,那你还有活着的价值。”
后面的话无需多说,但是谁都听懂了。
没有活着的价值,等待顾晴雪的就只有死!
顾晴雪嘴巴大大地张着,完全没想到亚库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在几个男人冲向她的时候,她陷入癫狂的大喊。
“养的,亚库,你会遭报应的!”
“啊——”
“御斯年,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
顾若夕悬挂在高高的桅杆上,身在高处的她能无比清晰地看着脚下的禽兽行径。
顾晴雪曾几次算计她,可是她走到今天这一
步也让她觉得可怜。
如果顾晴雪当年没有将她卖去甸国的赌场,也就不会接触到王瑞成;如果没有在她回国之后再让王瑞成绑架她,也就不会被御斯年拖进御苑惩罚;如果顾晴雪没有绑架她和温雅引御斯年身陷险境,她也就不会经历此刻的屈辱和难堪。
是她咎由自取。
顾若夕不忍地撇开眼,不想再去看脚下惨烈的场面。毕竟顾晴雪,也曾是她的姐姐。
突然感觉到一道冷沉的视线身寸在她的身上,顾若夕本能地望过去,却发现御斯年的目光正停留在温雅的脸上。
刚刚他不是在看她吗?
直到甲板上安静下来,顾晴雪已经再也没有了嘶喊的力气。
她被人像破布袋子一样扔出去,身子撞在甲板的栏杆上,又被弹回来。撞到甲板的时候发出砰的一声,人也转瞬间就陷入了昏迷。
亚库愤怒的脸色总算是舒缓了些,站在桅杆的正下方,他再次看向御斯年,“御先生果然睿智过人,几句话就让算计你的人付出了代价。”
御斯年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