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小公寓,不时传出女人难以抑制的声音。
顾若夕趴在柔软的床铺上,光-裸的脊背上,是男人不断游移的手掌。
指腹上的剥茧不停地摩挲着她的神经,伴随而来的除了疼痛,还有隐藏在血液里的蠢蠢。
“很痛,你你轻点。”
她一回到家,身后的男人就将她扯进了浴室里,从里到外将她清洗得干干净净。
最主要的是,将她洗干净之后,这男人不但不让她从浴室里出来,还当着她的面解开了衬衫。
在浴室氤氲的水雾下看着他一颗颗解开衬衫上的纽扣,又看着他抽出腰间的皮带,天知道她需要多大的定力才能忍住没有扑上去。
就在她傻傻地站在那里以为会藏枪走火的时候,结果御斯年直接越过她走到了淋浴下面。直到喷头里强劲的水流冲上他的胸口,她才算是真切地看清他的表情。
解脱。
靠!到底是有多嫌弃她!
她也清楚他有轻微的洁癖,只是他当年训练吃苦受罪的时候不也忍了?大男人比她还矫情。
“哎呦!”
肩膀上的重压截断了顾若夕心里的斐腹,她再也受不住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愤愤地看向身后的男人。
“你能不能轻点,你按得好痛
!”
她今天干了一天的苦力,全身没一处不痛,洗完澡后只想睡觉,结果御斯年却非要逼着她按摩,还是他亲自上手。
可惜的是,御斯年手劲太大,她实在承受不住。
御斯年身子也有点紧绷,尤其是在顾若夕坐起来之后。
低眸撇了一眼小女人身前的光景,他努力抬眼将视线锁在顾若夕的脸上而非其他地方,沙哑地道“走光了。”
顾若夕猛地抱住胸口,又羞愤地瞪了一眼御斯年,这才连忙又趴了下去。
她现在一丝不挂,除了下半身被毯子盖着,上半身因为要涂药膏做按摩一直是光着的。
“我不要你按了,我要请个技师!”顾若夕受不了身后灼烫的视线,还有男人再次抚向她脊背的手掌,好像越来越撩人。
顾若夕抄起被扔在一边的浴巾就想从床上爬起来,再这么让御斯年按下去,就算是他能忍住,她也忍不住!
说好了在一切真相没有弄清之前她不能和他在同床共枕的,她的节操呢!
“嗷!”
顾若夕才拱起身子,结果男人的手掌就再次毫不留情地按到了她受伤的肩膀。
“御斯年!我不要你了!”
“不要我?”
御斯年的手上血管都因为克制而凸起“那你
也没机会要别人,这样的接触,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暗哑的嗓音像是一种宣告,御斯年快速将手上的药膏涂抹上顾若夕颈肩,努力摒弃脑海里不断闪现的画面,手下按压的力度再也不给小女人求饶的机会。
“啊!不要,好疼!”
“嗷!御斯年!你个混蛋!”
顾若夕喊到最后嗓子都喊哑了,可是男人的手就像是长在了她的身上,而且专挑她最难受的地方使劲戳。
嘶喊到了后来变成了呻-吟,呻-吟又变成了轻-喘,到了后来连轻-喘都没有了,只剩下了清浅均匀的呼吸。
御斯年看着掌心里的药膏彻底被女人柔嫩的皮肤吸收,这才停下手。
看着在他的伺候下呼呼大睡的小女人,御斯年轻笑着站起来走进卫生间。
简单的清洗了手上的药,他回到床上趴在了顾若夕的身旁。
柔和的光线在男人掀开被子的时候暗下来,御斯年扔掉手里的灯控遥控器,长臂揽过顾若夕的肩膀,昏昏睡着的小女人乖巧地趴进他的臂弯,老老实实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御斯年手掌轻抚着顾若夕的脊背,很快也闭上了眼睛。
明天,还是不要来得太快才好。
顾若夕是被男
人身上的温度热醒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腰酸背痛,但是相比之昨晚刚回来的时候,酸痛还是缓解了不少。
身上有着淡淡药香味,顾若夕唇角轻扬,就着男人的手臂又往男人的怀里钻了钻。
美男啊美男,型男啊型男。
原谅她的花痴,反正已经被御斯年扒光了,那就让她尽情的享受吧。
白皙的小手慢吞吞地从男人的下腹往上爬,顾若夕脑袋裹在男人的腋下,闭着眼睛做着掩耳盗铃的无辜状,小手却从下向上,越过一块又一块腹肌,直到彻底覆上男人的口。
顾若夕总算理解为什么男人都执着于女人的胸围,作为一个资深的腐女,她想说,她对男人胸口的肌肉同样痴迷。
正准备肆意一下,结果手腕却被男人一把拽住。
顾若夕悔恨不已地抬眼,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