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
“莫非她不是公子的人?”
沁儿皱了下眉头,笑盈盈地走向李贞英道:“这位姑娘,奴家要伺候公子歇息了,你在这恐怕多有不便,不如到门外守着如何?”
“唰!”
李贞英什么都没说,直接挥舞银枪,削去了她耳旁的一缕发丝。
“啊!”
她大叫一声,踉踉跄跄地扑到杜荷的怀里道:“公子,她她她……她竟要杀奴家!”
“你看,她就是这暴脾气,我也拿她没办法,权且当她不存在吧。”
“那奴家伺候公子沐浴更衣?”
“不用了吧?咱们就是闲聊,更什么衣啊?”
言语间,他已经把手放在了她的大长腿上,溯流而上。
“公子!”
沁儿娇嗔了一声,故意将他的手臂抱在怀里蹭个不停,然后嗲里嗲气道:“公子如果这般闲聊,只怕这夜要深了。”
“本公子喜欢夜深!”
“人若不静呢?”
“那本公子更喜欢。”
“奴家这就为公子宽衣!”
花魁比杜荷还猴急,一阵手忙脚乱。
“狗男女!”
眼见他们真的要当着她的面行苟且之事了,李贞英忍无可忍,一枪横在了两人之间。
感受到那道冰凉,杜荷不由地惊叹,好枪法啊!
这也能毫发无伤地窜进来……
“你!”
花魁急着献身呢,眼瞅着马上就要成功了,却被硬生生地阻止了,她怒火中烧道:“你到底意欲何为!同为女人,你在此观看,不仅不害臊,还要横加阻拦,难道也是心仪公子,把他当成你的夫君不成?”
“住嘴!”
李贞英瞪了她一眼道:“我行事,何须向你解释?滚!”
“休想!”
沁儿死死地抱住杜荷道:“今日奴家纵是死,也要死在公子的怀里。”
“既如此,那我便成全你。”
李贞英又是一枪横出。
沁儿发现枪尖抵在了她的脖颈前,并没有碰到,不免有些得意。
她终是不敢。
很快她会更加不敢!
只是在察觉到脖颈处有些异样时,她用手抹了一下,待发现手上有血迹时,吓得花容失色道:“公子,您要给我做主啊!流……流血了!”
杜荷无奈耸肩道:“我都说了,我也拿她没办法。”
李贞英当即一把抓住花魁,将她强行拽到门外道:“刚才只是警醒,你若还敢执迷不悟,那我不介意让你成为我的枪下亡魂!”
“嘭!”
说完,她把门一关,然后走到榻前,将银枪和地球仪往地上一丢,直接探出双手掐向杜荷。
“我去!”
杜荷急忙闪躲道:“你这是几个意思?坏我良宵也就罢了,还想恼羞成怒杀了我?”
“新仇旧恨一起算!别以为我早已忘了你先前屡屡对我出言不逊了!”
有些事有了第一次,接下来便是轻车熟路了。
李贞英颇为娴熟地压在了杜荷的身上,然后用四肢钳制住他的手脚道:“今日我必一雪前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