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值得的,更何况苏玛丽也觉得张秀会是那个最后的胜利者。
最后,张秀果然登基了。
何柔珊因为是皇后的母亲封了超一品的荣国夫人,门口的那个牌子早已经换了,而苏玛丽则腆着脸依旧住在何柔珊家里,怎么说都不走。
何柔珊这一生都不知道自己最好的朋友喜欢的人居然是自己,但除了不睡在一起外,二人姐妹情深,同出同进,感情亦是羡煞旁人。
“丽儿,你看看这算什么事?”何柔珊气呼呼地递过去一封信。
苏玛丽一目十行地看完了,轻笑一声,“珊珊,乖,不要那么生气嘛,几个孩子都有分寸的,你也知道小二他性子惫懒,让他出去活动一番也是好的。”
“我也知道,我只是生气他们做了决定才告诉我这个当娘的。”何柔珊叹息了一声,孩子们都大了,她也当祖母了,总觉得很寂寞呀。
苏玛丽顺手就把何柔珊的小手捞到了手里,“没事,没事,别生气了,有这个时间生气还不如想想我们下次去哪里旅游?”
说起这个,何柔珊眼睛一亮,“嗯,我要去……”与苏玛丽住一块后,听苏玛丽说的那些旅程,她也心动了起来,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那么地爱旅行。
望着凯凯而谈的何柔珊,苏玛丽明眸里的温柔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李婵娟:大姐我就是聪明
张秀登基后已经没有漕帮了,李婵娟早就已经做好了投资,倾全帮之力帮张秀,终于从商变官,她爹也捞了一个运输经营使来当一把,漕帮钱多人多,李婵娟直接公开招婿,挑中了帮里的三把手当了自己夫婿,然后把丈夫也送去当官,这么多年,张秀的帝位一直很稳,李婵娟不只是雪中送炭也是锦上添花,终于得到了丰厚回报,父亲和夫君都得到了高位,而她后宅之主位置一直很稳。
肖瑾儿:
肖瑾儿不甘心被卖,她逃过,却被抓了回去,她绝食,被整治几回也怕了,她想死,死不成,而她也终于害怕了,这么多天她终于想明白了,她不是什么绝色,怎么可能当完前朝宠妃还能当后来的皇后呢?无怪乎张秀要这么对她,她心里头充满了惨淡,她很想辩解说那些话不是她真实想法,可事实是当时的她就跟失心疯一样说出了这些话。
随着她手被打折,口被毒哑,张秀在她心中那仿佛幻想一样的爱情转瞬而空了,那个男人从来都不属于自己,可她就算死心了,这辈子又能得到什么好?生不如死,形同行尸走肉。
又一次她被人牙子糟践,被罚跪在地上的时候,她只觉得一阵冰凉,明明这人牙子已经很久不再作践她了,为什么突然就……
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就被温热的血溅了一身,她又惊又怕地发现人牙子居然在她面前被劈成两半,而且更严重的是她居然没有吓晕,人牙子一死,马队顿时一阵喧闹,“山贼!有山贼!”
护卫们边打边后退,一辆辆马车被冲翻,里面的女子都哭喊着跑了出来,肖瑾儿心里浮现了一个念头,跑,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
肖瑾儿不知道跑了有多远,也压根不分辨东西南北,她知道她晕过去后有一双温热的手把她扶了起来。
当她醒过来,她看见面前有一张毛孔很明显的大脸,她一惊,想尖叫却发现无法出声,只能用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惊吓,只见那脸的主人略有尴尬的离她远了一些,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吓着你了吧?”
男人脸方,本来是路人的样子,可在军中行伍呆久了就有了军人的坚毅感,一瞬就与普通人的感觉分开了。
也许是那张脸让自己感觉到了安心,她张了张嘴,说不出声音,感觉到喉咙的干涩,只能比划了下,“啊……啊……”
“嗯?你口渴了吗?”男人用家里干净的杯子倒了一碗水,递过去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姑娘,你不能说话……?”
肖瑾儿只觉得脸上有点烧,接过水杯的手颤抖了一下,水杯就要打翻在地的时候,男人敏捷地伸出手,稳住了水杯,肖瑾儿也顾不得难堪,直接就着对方的手喝起了水,想她从前的日子要什么有什么,现在连杯水都不能自己喝,也是悲伤。
男人眼眸一深,注意到肖瑾儿的手关节处,“我可以看看你的手吗?”虽是这样询问,但语气里却有些别的东西。
肖瑾儿嘴唇微抿,把手略略一送。
男人抓住她的手,细细看了起来,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他神色微微一变,再抬头的时候,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你的手可以治,但需要时间。”
肖瑾儿因为这句话,眼眸一亮,抓住对方衣袖急切地就想说什么,可什么都说不出,她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懊悔。
“没事,我说了会帮你就会帮你的。”男人拍了拍她的手,以作安抚。
“大牛啊,那闺女醒了吗?”门外,进来了一个老妇人,手里端着一碗汤,脸色和蔼极了。
肖瑾儿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