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白季李像是完全感觉不到手臂上的
痛意似的,对着严端云淡淡一笑道,“收好了,现在过年,小偷小摸的特别多,要当心点。”
很多没本事的年轻人,要过年了,又没钱,觉得没脸回家,便在这几天做起了小偷小摸的勾当,想着偷点东西,换了钱,好回家过年。
“嗯。”严端云点头,接过手机,又看着白季李在流血的手臂,微拧着眉头,“你的手……?”
白季李像是这才注意到自己受伤了似的,垂眸看了一眼,再云淡风轻不过地道,“没事,小伤。”
正好这时,高铁上的两名办案人员过来的,后面还跟着一个拎着医药箱的工作人员。
看清楚了情况,当有一名办案人员正欲寻问白季李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白季李适时从裤子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证件来,给办案人员看了一眼,然后又立刻收起来。
那办案人员看了白季李的证件一眼,又再仔细看向白季李,立刻便肃然起敬,对着他恭恭敬敬地敬了一个军礼,“白长官好!”
惠南市和xx市是邻市,两边的办案人员多有合作,自然极少有办案人员不认识白季李。
另外一名办案人员见到,也立刻对白季李敬礼。
白季李淡淡点头,看一眼还在地上疼的嗷嗷叫的高瘦男人道,“他偷了我朋友的人手机,不过手机现在已经拿回来了,你们带下去好好盘查一下,看他还有没有偷其他乘客的东西。”
“是。”
两个办案人员答应一声,立刻便拎起高瘦男子,押着他离开。
“您好,您的手臂受伤了,我来帮你处理一下吧。”后面一个女工作人员向前,对着白季李微笑着道。
“我来吧,我是医生。”女乘务员的话音才落下,严端云便伸手过去,向工作人员拿医药箱。
女乘务员看一眼严端云,又看看白季李,心有犹豫。
“让她来吧,她可能更专业。”看到乘务员的犹豫,白季李开口道。
女乘务员一笑,不得不答应一声“好”,把医药箱交到严端云的手里。
严端云接过,然后抬眸看向白季李道,“你坐下来吧。”
白季李唇角微勾着点头,听话的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其他看热闹的乘客也纷纷坐下,却仍旧止不住好奇地往白季李这儿张望。
待白季李坐下后,严端云将医药箱放到自己的位置上,打开,她则在白季李的身边蹲下。
白季李看着她,很是配合地将自己的左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严端云抬眸看他一眼,开始认真地给他处理伤口。
“你们是不是认识呀?”女乘务员站在一旁,想跟白季李搭话,却不知道从何开口,绞尽脑汁之后,想出这一句话,问道。
严端云只认识地帮白季李处理着伤口,根本就不搭理女乘务员。
一般情况下,白季李肯定也是不会搭理的,可是,今天的他却是很反常地掀眸看了一眼女乘务员,而且唇唇笑了笑,点头回答道,“是呀,我们从小认识,老朋友了。”
严端云听着白季李的话,正在帮他处理伤口的动作,微微一顿,心中,刹时五味陈杂,百感交集。
自从快三年前的那一次见面之后,严端云从来不敢想像,她和白季李,还能像今天这样,平和地相处,更不敢想像,他们还可以做朋友。
他说,他
们是老朋友了。
“难怪,感觉你们好有默契的样子。”女乘务员又笑嘻嘻地道。
只不过,却没有人再理会她。
严端云不愧是专业的,很快,她就给白季李处理好了伤口,然后,把医药箱还给了女乘务员。
女乘务员知道自己再呆下去也无趣,便拿了医药箱,礼貌地微笑着点点着,离开了。
“明天都大年三十了,怎么这么晚才回去?”
女乘务员离开后,白季李看着严端云在位置上坐下,开口淡淡地问道,就真的像他说的那们,他和她,是老朋友了。
此刻,高铁已经在轨道上调速的运行着,窗外,冷冽的强风将树枝吹斜,车内,却温暖如春。
严端云不去看他,只扬唇淡淡笑笑道,“医院挺忙的,能请到假回家过个年,已经不容易了。”
白季李微微颔首,“再忙,家还是要回的,老老先生嘴巴上不说,可是心里一直盼着你回去。”
严端云听着,眉头轻拧,蓦然侧头看向白季李。
白季李也看向她,那么坦荡又深邃明亮的,和她对视着。
“白季李,你可不可以跟我说句实话?”对视片刻之后,严端云开口。
白季李颔首,态度很好,“嗯,你说。”
“你当年,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点点?”这是她心中多年的执念,今天终于有机会,这么心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