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浑身都开始颤抖。
“什么,什么是我?你们说的什么?”严心语强装镇定,但颤抖的声音,却掩饰不住她此刻的心虚。
严柏枝看向严心语,他不傻,一来,他不觉得,白季李会跑到他的面前来说假话,二来,严心语此刻的神情,实在是不对劲。
杨依芸亦是看向严心语,不敢相信,这么没脑子的事情,竟然是严心语做出来的。
白季李却根本不理会他们的错愕,又淡淡地道,“严领导,关于这条微博的信息要不要删除,随你!但是我才是事情的主角,我理所当然会站出来,澄清所有的事情,包括那些对我未来岳母大人的误解的留言,我也会一一澄清。”
“白季李,你想干什么?”白季李话音一落下,严柏枝都怕了。
“除了保护我自己的女人,我什么也不想干。”
话落,白季李低头,暖融融宠溺目光,全部落在严晚晚的身上,柔声道,“晚晚,我们走吧。”
严晚晚淡淡点头,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嗯”的音符来,然后,跟着白季李一起转身,两个人往外走去,再不理会身后的三人。
看着严晚晚和白季李出去之后,保姆赶紧识相的去关上了大门。
“啪!”
就在保姆把大门关上的下一秒,一记响亮的巴掌,响彻整个偌大的大厅,严心语站在杨依芸的身边,被严柏枝一巴掌打的一个踉跄,撞在了杨依芸的身上,杨依芸反应过来,立刻过去扶住她。
待扶稳严心语后,看到她嘴角溢出来的血丝,杨依芸像失了理智的母狮般,倏地便转头对着严柏枝吼道,“柏枝,你干嘛?心语可是你的亲女儿,你不信她,却被严晚晚联合一个外人来欺骗?”
严柏枝怒火中烧,脸色铁沉的看着眼前的母女俩,真的是被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气的,可远不止是严心语做出这么没有脑子的事情来,更气的,是因为严心语,他堂堂一个一线大城市的领导,竟然被一个不过是市局刑警大队长的白季李再三的威胁。
这让他的颜面何存!
“你最好给我看好她,她要是再做出什么丢人的
事情来,别怪我不认她这个养!女!”
吼完这一句,严柏枝转身便大步往楼上的老先生走去。
严心语干的好事,他必须马上解决掉,否则,他这个领导都会当不下去。
“什么养女?严柏枝,你胡说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心语她是不是你的女儿吗?”严心语在后面,气愤的大叫,这么多年来,这可还是她第一次对着严柏枝这么大吼大叫的。
走了好几变远的严柏枝听着杨依芸的吼声,倏地停下脚步来,回头,厉声警告道,“杨依芸,你再吼一句,这个领导夫人你也就不用当了,给我滚蛋!”
“你……你说什么?”杨依芸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严柏枝眯着她们母女俩,冷“哼”一声,继续大步往楼上去去……
“他打了你几下?打哪里了?”
从严家出来,站在一棵老榕树下面,白季李看着搂在臂湾里的严晚晚,立刻便心疼地问道。
严晚晚当然明白,白季李口中的这个“他”抬头指的是谁。
他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说不感动,不欢喜,那是假的,可是有些坎,又哪里能这么轻易地就迈过去。
“就一下,没事!”严晚晚淡淡一扯唇角,又低下头去,那双澄亮的眸子,此刻,是一种让白季李都难以琢磨透的复杂,“谢谢你这么及时的出现,也谢谢你刚才那么不顾一切的保护我。”
“晚晚,……”
“二哥,别逼我,给我点时间,可以吗?”严晚晚又忽然抬头,在白季李的话还没有出口的时候,便及时打断了他,眼眸里,甚至是带着哀求。
看着眼前的小女人,白季李此刻心里涌起的,却是无限的喜悦与温暖。
——二哥。
三年多了,她终于又愿意开口,叫她一声“二哥”了。
“好。”白季李点头,因为喜悦,因为激动,那双灼亮如星辰般的眸子里,竟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光。
一双温暖的大掌扣上严晚晚削圆的肩头,看着她,白季李用所有的诚挚无比认真地问她,“你要多久?,半年,一年,三年,或者更长?”
严晚晚抬头看着他,无从知道这个时间。
“晚晚,不管多长时间,我都愿意等。”
“我不知道!二哥,我真的不知道。”终于,严晚晚愧疚而自责地低下头去,“拜托你,别再用这种最温柔的方式来逼我,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难受。”
白季李看着她,忽地眉宇紧锁起。
是呀!三年的离开,就是为了躲避他,如果,才一回来,她又怎么可能忽然之间改变三年来的坚持,短时间之内接受他。
是他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