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不正常的老人,对于她说的,他既不想争,也不想驳,无论她怎样说怎样认为都好,只要不再给谭惜难堪,不让谭惜再受委屈,就什么都好。
身体的伤好得差不多,谭惜忆起她已经好些天没再去给顾之韵送汤。
“连她自己的亲妈都不愿去救她,还要你这个‘敌人’来关心,她这一生也算是悲哀。”陆离长身倚在厨房门口,看着谭惜忙忙碌碌做汤的身影,很是感慨。
“她从小出生在那样亲情淡薄的家庭,也难怪会有现在这样古怪的脾气。”谭惜徒手掀了汤锅的盖子,之后又赶忙丢下,有些吃痛地去摸耳垂。
陆离心里一急,走上前去,“烫到了吗?”
“一点点,没什么大问题。”谭惜冲他笑笑,又察觉到两人此时的距离过于近了,她几乎是整个人都被陆离虚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