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直盯着楼梯口，苏凡一出来，就和他目光对上了。

苏凡有些诧异，走到霍谨南面前。

“霍谨南，你怎么又在这儿啊？”

霍谨南的回答言简意赅。

“路过。”

苏凡，“……”

说一句就是特意过来接她的会死吗？这种闷骚嘴硬的粉丝真是

要不得。

“哦，我还以为你又来找你弟弟呢。”，苏凡兴致缺缺的样子，“我先走了。”

她摇摇晃晃的，脚下好像有些打飘，霍谨南伸手抬住她的胳膊肘。

“你喝酒了？”

“喝了，但我没醉，他们以为几瓶酒就想难倒我？怎么可能？我是千杯不醉！”

嘴里说着没醉，她的样子也像是没醉，但霍谨南知道，苏凡醉了。

她平时都是冷冷酷酷的，但现在看着，却多了几分迷糊和可爱。

“我扶你。”

苏凡甩开霍谨南的手：“不要你扶，我谁也不扶，我自己扶墙。”

说完人就往外走。

霍谨南就默默跟在她身边，两人从回所里出来，一前一后，影子被拉的老长，两道影子偶尔缠在一起，像是交颈缠绵的鸳鸯。

顾秋寒开着车一路狂奔过来，刚好看见苏凡从会所里出来。

而她身后半步远的距离，还跟着一个男人，顾秋寒皱眉，将车停在路边。

“苏凡！”

他朝苏凡跑过去，身上还穿着浴袍，头发也湿漉漉的，显然是来的匆忙，都没仔细自己的穿着。

他伸手去拉苏凡，却被霍谨南挡开了。

顾秋寒脸色阴寒，“你谁呀？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