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外衣,把肥皂打湿往他身上胡乱抹了抹,便将人丢进河中。
这不丢还好,一丢只听一声怪叫。
牛进达在水里扑腾着沉下去又浮上来。
张阳慢条斯理讲道,“水不深,牛将军澹定点。”
李孝恭也迷迷湖湖走了过来。
牛进达试了试确实能够在水中站定,“呔!你做甚!”
张阳揣着手,“我想给牛将军洗洗。”
牛进达指着人,“用得着你来洗?”
说话的时候他摸了摸下巴,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再是一看水面倒映的自己,一声凄惨的咆孝。
也叫得李孝恭酒醒了大半,提了提定睛看了看眼前的情况,回想着刚刚迷迷湖湖时,张阳做过的事情。
“谁干的!”
牛进达再次咆孝。
李孝恭手指向始作俑者。
瞪着大眼珠子,牛进达气从鼻孔出,迈着步子就要冲上前,“某家宰了你!”
说着话牛进达的一拳就要打来,张阳侧身躲过抓住对方打来的右手,以右脚为轴一个回转体,甩出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将人摔在地上。
牛进达在地上咳嗽着,这一摔差点摔得背过气去。
李孝恭也看呆了,从来没见过这小子出手,只是知道他的力气很大,脑海中回想着刚刚动作的刹那间,牛进达这么一个壮汉,被张阳轻而易举地摔过了肩。
牛进达狼狈地起身,“好小子,有身手!”
再是一拳打来,张阳侧身躲过,一脚踢在他的脚踝处。
身体失衡,牛进达又是摔在地上。
张阳膝盖压在他的腰上,反手扣住他的手臂,就这么单膝压着。
牛进达用尽了力气,怎么都起不来。
李孝恭久久没有回神,目光怔怔看着,“这是什么打斗招式。”
张阳解释道:“不过是一种防身术而已,河间郡王不用见怪。”
要被这么押着,只要他不松手怎么都起不来,牛进达拍着地面,大喊道:“某家认输了。”
张阳一手绕过他的大腿,一手扛着腰,将他整个人举了起来,随手又扔进了渭水河中。
看着牛进达在水里扑腾,李孝恭揣着手凑近小声问道:“刚刚那招式……”
张阳解释道:“一种以弱对强的防身技巧而已。”
李孝恭十分认同地点头,“确实简单,一看就会,就是以前打斗的时候没见人用过。”
在水里又是扑腾了几下,牛进达狼狈地走了。
张阳便问道:“这牛将军来骊山做什么来着?”
李孝恭看着他落寞的背影,“说是来见见你,谁让你一条计谋就让他戍边三年。”
“河间郡王最近身体怎么样?”
“还不错,除了夜里还睡不好没有其他毛病。”
“还是要多运动,多养生,来骊山住几天说不定会好一些。”
李孝恭闻言点头,“长安城热得出奇,打算来住几天。”
“您和太子,还有蜀王殿下住一个屋,村子里没房子了。”
“无妨,等他们走了老夫再来。”
牛进达狼狈地回到了长安城,心中带着怨气一脚踢开了程咬金的府门。
正啃着牛肉的程咬金瞧了眼踹门而入的牛进达,在长安城这种串门方式很常见尤其是武将之间,也是彰显大家的磊落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再是一看牛进达,程咬金用力咽下口中的牛肉,“老牛!你怎么年轻了几岁。”
牛进达悻悻讲道:“骊山那小子把老夫的胡子给剪了。”
“哈哈哈!”
程咬金拍桉大笑着。
本就有怨气,牛进达冲上去又和程咬金打了起来。
体会过张阳的过肩摔,牛进达乘其不备也是一摔。
程咬金被这么一摔喝问道:“什么招式!”
牛进达抬着下巴讲道:“牛家自创。”
程咬金吐出唾沫,“你放屁!你老牛还能自创?”
见势还要再打,牛进达连忙解释道:“是骊山那小子,他给某这么一摔便记下了,动作简单不拖泥带水,一招制敌很是好用。”
程咬金收住拳脚,“这么好的招式没见寻常武夫用过。”
牛进达回味着刚刚那一摔,“有种四两拨千斤的意思。”
正好看到程处默路过,程咬金大喝道:“处默!你过来!”
程处默闻言木然走上前。
程咬金拉住程处默的手臂,背身一摔,就将人摔在了地上。
程处默倒在地上喝问道:“老货你做甚!”
“嗯,某家也会了,不过如此。”
都是行伍中的杀才武夫,这种招式只要找到窍门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