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了酒菜。”
武士彟欲言又止,看了看四周便问道:“他在何处。”
“这边请。”
从官道一侧走入,李泰带着他来到一个亭子,上官仪已经备好了酒肉就在亭内。
“应国公许久不见了。”上官仪行礼道:“不知近来可好。”
武士彟冷眼相看,“当初弘文馆一别以为你能够在仕途上有所建树。”
上官仪站直身体,感慨道;“当初一别在下其实是跟了他人,这些日子受益匪浅。”
武士彟又瞪了一眼这个衣着华贵的小胖子,“就是他吗?”
上官仪尴尬解释道:“他是魏王殿下。”
这次轮到武士彟尴尬了,他剧烈地咳嗽着又一次小声问道:“当真是魏王?”
上官仪点头,“在下与魏王相识已有一年半载,还见过太上皇,也见过当今太子和陛下。”
李泰慢声道:“你的失礼之处本王就不计较了,有个混蛋让本王以礼相待,你先入座用饭食。”
武士彟还是满怀歉意地行礼,随后跟着入座。
上官仪,武士彟和李泰三人在亭子中入座,十几个护卫在一旁保护着。
上官仪客气地给对方倒上酒水,“其实这一年在下经历很多。”
从当初弘文馆一别说起,遇到了张阳和程处默,又是教书又是帮忙建设,一说就是一个时辰。
李泰哈欠连连,眼神示意赶紧说正事。
叙旧一番,上官仪再次倒上酒水,“当年应国公的知遇之恩,在下不敢忘怀,若不是有应国公帮衬在下恐到不了长安城。”
武士彟接过酒碗,“你是有才学之辈,自是不能被埋没。”
李泰摇着手中的蒲扇,提了提衣襟正盼望上官仪快点把这件事摆平。
“当初的知遇之恩在下不敢忘怀,只是想着应国公连年在外,甚是牵挂。”
“老夫此次回长安城就是要禀报如今的荆州情况。”
上官仪低声问询道:“此次回长安城是否想过安定下来。”
武士彟叹道:“朝中正是用人之际,若陛下需要老夫,老夫自当义不容辞。”
“为臣子为社稷固然重要,在下也知晓应公颇为牵挂家人,若是此次回长安城陛下再无任命可否就此照顾家人,应公不妨多考虑考虑。”
武士彟低声道:“若陛下应允,老夫自当也要多看望看望家人。”
上官仪放心地点头,“那应公先去长安向陛下复命,改日还请恩公随在下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