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与李玥对着账本,听着几人的言语,张阳皱眉看着盈亏,想要扭亏为盈,这一次秋猎骊山要有六百贯左右的利润。
正为了这一次秋猎利润的问题苦恼,张阳见李李孝恭凑过来,不解道:“河间郡王有什么事吗?”
李孝恭小声问道:“你从哪里发现的这个宝贝?”
张阳收起账本,“河间郡王这是何意?”
李孝恭看着何必双眼放光,又乐呵呵地凑过去,“何老弟,有没有想过重新回到卫府。”
何必用力切下猪腿,“如若边关有难,某会去的。”
李孝恭又追问道:“想去哪个卫府,老夫可以给你安排。”
何必摇头道:“现在还不想,不必劳烦河间郡王担忧了。”
这个家伙身上有一种荣华富贵与他何干的精神。
李孝恭不解地看向张阳,“你小子从哪里找到这么一个宝贝。”
尴尬的笑了笑,张阳解释道:“河间郡王误会了,何必不是什么宝贝,他只是我生意上的合作人而已,我也不能决定他的去留,至于河间郡王想要他去卫府,他可以自己做决定。”
李孝恭盯上了何必,一整天都缠着他。
直到何必将一整头猪处理完,宰好的猪肉放在桉板上,“河间郡王不必如此大费奏章,某暂时也不打算再进入卫府了。”
“为何?是卫府有什么事情让你不痛快?”
“只是觉得人生在世想做点别的事情。”
“成家?”
“现在也不想成家。”
何必三十多岁了,应该也到了奔四的年纪,不过他是一个很随性的人,没什么人可以强迫他做什么事情。
他这样的人就算是说想要一个人活一辈子,也像是他的作风。
大家都是一起做生意的,张阳也希望何必过得好一些,当年一起做生意的三人,丁熘都已经有了妻子,而且他妻子已经有了身孕。
一个人有了家之后也能让人稳定下来。
在骊山抓到了十个吐蕃的探子,这件事很快就引起朝中的注意。
李世民在校场试着弓,李承乾和李泰都站在一旁。
因为括地志的事情重新得到了父皇的正眼相待,李泰这些天过得也很低调,平时也没闯祸。
李君羡躬身讲道,“陛下,大理寺盘问过了,这些人都来打探张阳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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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刚刚拉满弓弦,又缓缓放下,“张阳?”
“没错,他们一开始还不想认,拷打之后才交代,松赞干布听说了张阳离开礼部,也不敢掉以轻心,禄东赞派人来打探消息。”
李承乾疑惑道:“张阳从未和松赞干布有个什么波折,为何如此盯着张阳。”
李泰叹道:“那是张阳有手腕,有才能!父皇,儿臣当初见过张阳,他在曲江池智斗吐蕃人,就知道此人不简单,又因为河西走廊与吐谷浑的事情,松赞干布自然不敢小看张阳。”
李世民思量着依旧没有讲话。
李承乾躬身道:“父皇,儿臣以为朝中还要继续追查,既然松赞干布能派探子来中原,说明他对中原也有觊觎之心。”
李世民没了兴致练弓,回到宫中之后就召见了长孙无忌与房玄龄。
对吐蕃探子这件事,李世民开口道:“松赞干布贼心不死。”
房玄龄回话道:“陛下,如今看来松赞干布对河西走廊之地还有图谋。”
李世民看向长孙无忌,“辅机觉得如何?”
长孙无忌神情凝重,“既然松赞干布派人去打探张阳的消息,松赞干部觉得张阳对吐蕃有威胁。”
“张阳唯一对这些关外诸国做过的事情,就是在礼部安排的事情。”李世民看着两人,“是不是要重新起用张阳,让他继续在礼部任职?”
长孙无忌沉吟半晌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房玄龄回话道:“陛下,臣以为眼下还不是起用张阳的时机,年轻人心浮气躁还需要好好磨炼之,不如以退为进,依旧不起用。”
李世民看向殿外,“是觉得张阳还不能够担此大任。”
房玄龄低声道:“陛下,人言可畏。”
君臣三人一番话,决定了张阳的未来。
一个犯错的臣子自然不能轻易起用,朝中也会有议论。
李世民要做一个明君,不能轻易做这种觉得。
一想到有这么一个人,朕又不得,李世民心中就像是有刀片在划,可惜了这个人才还不能被朕收复,心痛。
天下英才少有,青年才俊更是少有。
李世民最后下旨,“这件事中书省来领头,暗中查探长安城周围有多少吐蕃的探子,尤其是骊山附近。”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