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接过话,“张侍郎的意思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对对对……”
看张阳和许敬宗一唱一和的样子,卢照邻的嘴角直抽抽,加快脚步往驿馆走去。
来到夷男可汗的床前,这家伙的气色不太好。
卢照邻看了一番点头道,“可是这是没有休息好,最近睡不好吧,有些上火这才导致的嘴里生疮,心火也太旺了,最近天气也有些干燥,备一些祛火的药每日喝点,注意休息。”
夷男可汗心里牵挂着他的薛延陀。
现在薛延陀就要大势已去。
而且李世民还时常把薛延陀的战况给他人,不杀人要诛心,恶毒的天可汗呐,就要让人活活看着薛延陀灭亡。
跟着卢照邻走出驿馆的房间。
卢照邻低声道,“让驿馆的人好好照顾薛延陀可汗,这心火也太大了。”
张阳皱眉道,“火气大给他的食物里放一些泻药排排火。”
许敬宗不解道,“泻药还能祛火?”
卢照邻若有所思点头,“确实有祛火之功效。”
“受教了。”许敬宗点头,“那当真要用泻药?”
“平时用药的时候,多少会有一些药物有促排的作用,张侍郎也是懂医理的。”
三人刚刚走出驿馆,就撞见了一个官吏。
来人不是别人,就是太子东宫的张大安。
家宴之后就认识了这三兄弟。
张大安拱手,“赵国公与河间郡王在礼部议事,太子请张侍郎和许侍郎也过去。”
俩人只好先和卢照邻告别。
走在回皇城的路上,张阳看向许敬宗,“近来早上如厕好些了?”
许敬宗点头道,“张侍郎说的豆芽确实有妙用,如今也好多了。”
张阳笑道,“这豆芽也是一味很不错的菜肴,平日里多吃一些对身体有好处,不要整天都是酒肉。”
“下官明白的。”
又看向张大安,张阳开口便问道,“大安兄弟,最近在东宫那个李百药老实否?”
张大安点头,“最近确实老实多了。”
许敬宗摸着下巴,“看来揍一顿还是有用的。”
张大安停下脚步愣了愣,“父亲说的没错,果然是你们做的。”
许敬宗躬身稍稍一礼,“看到功臣之后被人欺负,下官自然看不惯,我等一腔热血岂能坐视不管?”
你许敬宗哪里来的一腔热血,关健时候你许敬宗明明是最损的一个。
快步来到礼部的府衙前,太子就坐在一旁,长孙无忌和赵国公正谈着话。
礼部本来就小,这下子坐的地方都没有了,只能站着。
听着长孙无忌与河间郡王的话语,大概意思就是薛延陀大势已去,礼部大功一件。
河间郡王的意思就是这件事也有中书省帮忙的份。
一旁的小吏专心听着俩人对话。
像一群实习生听着成功人士做报告。
不过长孙无忌与河间郡王从一定意义上来说,这两人确实就是成功人士。
听着李孝恭把功劳推给了中书高官孙无忌倒也没客气。
薛延陀这一次折戟成沙只是时间问题。
就差喝酒庆祝了。
说完这些长孙无忌带着人离开,李承乾也微笑跟着走出礼部。
看了看身后的礼部,李承乾问道,“赵国公,孤就说这个张阳必定不简单。”
长孙无忌点头,“一个对所有人都没有坏处的驸马,整日也不为了自己的羽毛与别人钩心斗角,如此无害的人,自然会有不少人与之结交。”
“孤也是这么认为。”
看李承乾的神色,长孙无忌接着道,“太子殿下,张阳此人确实有一些奇思妙想,一些想法还很有用,可此人就像是一个异类一般,也有人敬而远之,他的为人处世之道,注定会让他在朝中是一个孤臣。”
“孤臣?”
“只要他不得罪人便罢了,如果他得罪了人,他这样的人会成为众失之的,终究还是太年轻,现在邹国公正在教导他,且看他以后如何。”
“孤明白了。”
礼部府衙内,李孝恭叹道,“如果一切顺利,礼部也能扬眉吐气了。”
俩人重新坐下来,张阳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心说外面阳光明媚的,怎么感觉自己的后背凉飕飕。
李孝恭站起身道,“今日武士彟回长安了,他见过陛下之后就要赶回利州,老夫还要去送送他。”
见李孝恭离开,张阳也开口道,“我去见一见老师。”
许敬宗欲言又止,见这俩人都离开了,长叹一口气,坐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终于又留下自己。
也没了心思看眼前的桉卷,许敬宗用袖子擦了擦眼前的桌桉,便趴下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