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似乎很多人都感觉到贞观一朝的丞相就要选了。
曾经长孙无忌距离丞相的位置很近,可以说是已经成了名义上的丞相,但又被弹劾了下来。
现在朝中对丞相的位置最有争议的就是长孙无忌和高士廉。
这两人一直有竞争的关系。
再有李世民最近私底下召见的人有点多,像是抛出了一个烟雾弹,既彰显了他作为皇帝广为纳谏的事情,也让人不好猜想。
这种事情距离自己的太远,有时候张阳又觉得自己只是一个过客,对这些事情也只是旁观而已,尔等纷争与吾何干。
如今李世民的手中的能人不少,自己一个小小的礼部侍郎是斗不过他们的,不如安安心心在礼部坐着,看着这些能人拼个头破血流。
近日的早朝又说起了突厥的事情,说是阿史那杜尔和薛延陀又打起来了,这一次有了高昌的支持,杜尔来势汹汹一路势如破竹。
下朝之后,张阳再次来到太医署外,这一次被卢照邻拦在门前,“张侍郎,我们太医署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了。”
张阳揣着手笑道,“卢监正说笑了,其实我是想问问你们太医署有什么人要辞官的?”
“辞官?”
“对,我最近想开设一个医馆,这不是最近在物色大夫,太医署的大夫就是现成最好的。”
卢照邻愣了许久,用力咽下一口唾沫,“你现在不要东西要人了是吧。”
张阳依旧揣着手笑道,“卢监正说笑了,我也是本着请贤的心,愿意拿出太医署俸禄十倍的价钱来请人的,不知道卢监正有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没有,从没有过。”
卢照邻回答得语气坚定,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张阳看了看太医署内几个大夫正忙碌着,“这么多大夫,要不问问他们?”
卢照邻拱手道,“张侍郎若是身体可以调理,老夫可以帮忙问诊,太医署重地还是少进为好。”
“那我等你们什么时候有空了再来,先告辞了。”
张阳要开设一个医馆,在卢照邻眼中他就是一只狐狸,太医署就是他时刻惦记的一块肥肉,绝不能让他得逞,他再进太医署几次怕是整个太医署都要被他掏空了不可。
李泰坐在一旁的石阶一直看着,“你竟然打太医署的主意,你好大的胆子。”
张阳面无表情地回道,“我出十倍的价钱,这件事讲究一个你情我愿,何来大胆,如果真有人不想在太医署干了呢?”
李泰笑道,“如果有一天你要治理一个地方,你是不是连父皇的大臣都要请走?”
“我还是愿意本着你情我愿的原则,拿出最真挚的诚意请人。”
李泰憋着笑意,“你这话说出来真是毫无顾忌。”
张阳低语道,“我本是一个山野小子,不懂什么规矩,让魏王殿下见笑了。”
“孙思邈的事情舅舅已经派人去办了,说不定很快就会有消息,你不用太着急。”
“孙神医指不定在哪个深山老林里,一时半会儿不好找。”
两人走出朱雀门,一路来到曲江池。
好久没有分钱了,三人坐在水榭里各自手里拿着两份账本对着账目。
程处默看了半晌他放弃了,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湖面发呆。
对好账目之后,便开始分钱,除却程处默和李泰那份,张阳算着自己的银钱共计有一千五百贯。
最近肥皂的生意又好了起来,倒是蛋糕生意低迷了一些。
张阳放下账目,“还是一样把我的那份送到封地交给牛闯便可。”
李泰同意这个想法,这笔钱不是一个小数目,张阳家的小院子放起来很麻烦。
最近府邸中银钱很多,每天都要嗮,又觉得烦又觉得幸福。
“今天就不去封地做苦力了,昨日本王搬了一天的石料,到现在还觉得浑身骨头酸痛。”
李泰晃动着自己的胳膊。
见张阳要离开,李泰疑惑道,“你这么快要走了?”
张阳一路走着说道,“今天是老师家宴,我还要回去准备一番。”
李泰有些扫兴,又看向处默见他目不转睛看着湖面,“看什么呢?”
“我觉得我有带兵的天赋。”
“你想做将军?”
“对,我时常梦见自己指挥千军万马攻城略地。”程处默的双目看着远方,“魏王殿下,你觉得呢?”
李泰若有所思点头,“处默兄雄心壮志在下佩服。”
程处默深吸一口气,“带兵之人要遇事冷静,魏王殿下觉得某现在冷静否?”
李泰欲言又止摇头站起身,“天色不早了,处默兄接着冷静,本王不打扰了。”
“嗯。”程处默板着脸稍稍点头。
今天是约定和去老师家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