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让他有了这等症状。 “本王的钱呐。” 院内传来李泰的哭声。 又看了一眼门前的侍卫,张阳这才迈步走入,“魏王殿下,近日可好?” 李泰抹着泪水哽咽着,“突厥的牛羊又死了好多,姐夫我们赔了好多钱,我们不承包了好不好。” “为什么不承包了,趁着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大量买进才是。” “什么?”李泰错愕得连眼泪就收住了。 再看姐夫一脸大喜过望,他很是不解地揉了揉眼睛,“姐夫刚刚说什么?” “我说应该趁现在大量买进,控制更多的草场。” 李泰站起身,神情还有些恍忽,“慢着,姐夫何出此言呐?” “草场出了这种事情,影响来年的羊群数量,牧民少了生畜自然会愿意将草场卖给我们,派人去看看突厥人情况,看看能否再多收一些牧场,顺便把去年承包的牧场,趁现在赶紧谈来年的承包价格。” 李泰稍稍一盘算,阴山以北那一片最肥沃的牧场已经在骊山手中还要再扩张就只能挑阴山以西的草场了。 小胖子来回走动在考虑。 “魏王殿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已经把羊毛布料送给你父皇和你母后了,等下个月就会正式开始售卖存着的那三千尺羊毛布料。” “三千尺羊毛布料能够挣多少银钱?” “就当是一种奢侈用物,只要在权贵中打开销路不愁卖。” “多少银钱一尺?”李泰迟疑道。 “那就看魏王你父皇和母后将我们羊毛推销得如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冬日里人们穿得厚实,这种布料最大的好处就是穿最少的衣服,享受最好的保暖效果。” 李泰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臃肿,连本王没有用上羊毛纺出来的布料。 “会安排人再去草原游说,阿史那杜尔要是知道了,怕不是不能善了。” “你放心,他这一两年去不了突厥。” “是吗?” “我安排的。” 张阳和自家小舅子商量着草原大计,侍卫快步而来打断对话,“县侯,魏王殿下,袁道长和李淳风道长来了。” 李泰连忙道:“快快请进来。” 张阳笑道:“还请魏王殿下早做准备,我就回去了。” “县侯留步。”侍卫又是上前一步,“两位道长不是来见魏王殿下,是来见县候的。” 张阳点头道:“那就把人请进来。” 李泰兴致很不错,“听说因为当初的沙盘的事情,这一年间两位道长派了不少的人去建设沙盘,本王也想知道进展如何了。” 人们对世间的好奇心一直都有。 而探寻这种真相要付出的时间和精力都是不可想象,有时候甚至是几代人的坚持。 更不要说没有工业加持下的大唐了。 不多时,侍卫就将两位道长带到院外。 袁天罡先走入院子,他没有讲话,而是盘腿坐下将肩膀上的包袱拿下来,再是缓缓打开。 看到罗盘和拂尘,张阳不禁好奇道:“袁道长也是要做法事?” 袁天罡坐得端正,“老夫向来不做法事来愚弄乡民。” 又是疑惑,张阳揣着手上前打量再问道:“您这么一坐,怪庄重的。” 袁天罡将一卷卷竹简拿出来,“这些都是老夫遣人去各地所做沙盘的记述,遍及中原十三处所在,还有更北方的人没有将结果送来。” “北方?” 袁天罡点头,“在北边的更深处,也不知道是不是死在半道上了。” 张阳倒吸一口凉气,古人为了一生成就,连生死都能说得这么轻描澹写,要真是死在半道上了,不免感慨道:“为了大唐富强。” 袁天罡手执拂尘,“这些记述都有差异,可贫道还是无法参悟,需要县侯指点。” 李淳风道长也是站在一旁行礼。 俩人的态度很认真,张阳拿起地上的一卷打开看了起来,这是从岭南带来的,上面写着沙盘每天的变化,一共记录了一百十五天。 又是拿起一卷仔细看着。 好一会儿之后,李淳风又道:“敢问县侯,可有结果?”òй. 张阳朗声道:“拿纸笔来。” 李泰动作迅速,从屋内拿来了砚台与笔,还有骊山特有的粗糙纸张。 众人定睛看着,见张阳在纸上画了一个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