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硬的,这个时候李承乾还是担忧事情会不会出现意外。Πb.γ 突厥虽说大势已去,但形势依旧严峻。 尤其是颉利战败之后,阿史那杜尔所部并没有元气大伤,反而是保留了自己的实力。 这支兵马也不容小觑,此刻李承乾也深刻体会到了父皇这个位置的为难。 徐长吏与张阳不同,他更多的时候会给予一些告戒。 更不像张阳那般敢于作出决断。 长安城外,许敬宗和张大象一起站在城门口迎接阿史那杜尔。 一队战马朝着远处而来,等在这支突厥兵马在城前停下,为首的阿史那杜尔正在打量着四周。 这位突厥的铁勒此刻满面的自傲与不屑。 许敬宗朗声道:“还请铁勒下马,入城。” 阿史那杜尔还坐在马上,抬着下巴眼神阴翳,黄褐色的脸上写满了不信任与猜忌。 “请铁勒下马!” 许敬宗这一次大声喊着。 杜尓拉着缰绳丝毫没有要下马的意思,嘴上不知道说了一句话什么话。 许敬宗小声问向一旁的文官,“他刚刚说什么?” “他说他只向真正的英雄好汉下马。” 许敬宗迟疑道:“他的意思是说本官不是英雄好汉?” 文官也是尴尬一笑。 城门前,外交院众人与阿史那杜尔相对而来,对方坐在马上一直都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 又是一匹快马赶来,来人把一卷书信递给许敬宗,“这是县侯交代话语,还请许侍郎过目。” 许敬宗拿过这卷书信看了起来,而后收起眼神多了一些果决,大喝一声,“来人!” 城门前的将士上前一步,“许侍郎有何吩咐。” 许敬宗指着眼前的战马喝道:“将马给本官砍了!” 这话让他人都有些迟疑,“当真要如此?” “就在城前!一个突厥的铁勒敢在长安城前叫嚣,谁给他的胆子,砍了!” 一声令下,几个士卒冲上前。 阿史那杜尔还没反应过来,刀光一闪,刀口捅进马腹横切一刀。 战马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等尘土散去,阿史那杜尔先是狼狈地站起身,他看到自己的战马倒在血泊中,甚至都没有完全咽气。 对草原上的人来说,战马犹如他们的亲人。 阿史那杜尔怒火中烧,提着刀就要冲向眼前几个士卒,几人一番交手横刀与草原的弯刀碰撞。 不到片刻阿史那杜尔便被押倒在地。 而后跟随阿史那杜尔数百个突厥人拔出横刀,拉起缰绳,战马扬起了前蹄就要冲向长安城。 “放肆!”城内传来一声大喝。 李道彦带着兵士冲到城外,立刻挡在城前,而城墙上已有大批士卒张弓搭箭随时射死城下的突厥人。 冲出来的兵士手中都拿着大陌刀。 天空阴沉沉的一场秋雨就要落下,城前双方剑拔弩张。 见到李道彦,阿史那杜尔先是有些意外,他们之前一起在西域征战过,他大声用突厥话叫嚣着。 张大象也看不下去了,问道:“他在说什么?” “他说我们杀了他的战马,要我们偿命,来抵他的战马。” “突厥都成这般,这突厥的铁勒还这般桀骜,看来阴山一战还是打轻的。” 李道彦打量这些突厥人,再看阿史那杜尔,“杜尔,这长安城前还不容不得你放肆。” “你不是在吐蕃?” 听杜尔说关中话了,这让许敬宗很是错愕。 李道彦回道:“吐蕃已归顺,自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