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玩意向来不通,主子还得问她。”
王徽就转头看向王鸢。
王鸢习惯性脸红,老老实实道:“最近几个月里一直忙着搭建转炉、冶炼钢材、制造器械,已经很久没翻开我爹的手本了……主子可是要那玻璃有什么用?急不急?”
王徽笑了笑,摇头道:“说急也不急,说不急也急。只是这军工器械眼下差不多够了,你们就先别钻研了,玻璃才是接下来的重头戏。”
王鸢懵懵懂懂点点头,回忆片刻,沉吟道:“我小时候也曾见爹爹自己做着玩,玻璃倒是给他顺顺利利弄出过一块,只可惜原料太少,而且贵,为了他那块玻璃,我和娘喝了整整一个月稀粥呢。”
“哦?当真如此?”王徽眼睛一亮,既然王凝远私底下曾经造出过玻璃来,就说明那手本上的法子是实用的,“玻璃价值不菲,怎么不拿去换钱?”
王鸢撇嘴道:“还不是我爹学艺不精,做出来的东西看着像玻璃,其实比纸还脆,轻轻一敲就全碎啦,哪里还能换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