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鸢脸色发白,显是心中难过已极,却完全不敢违抗主命,只得磕个头退了出去。
王徽目送她背影,见她走一步抖一下,仍在憋着气小声哭泣,显然是没把自己刚才的话听进去,一心钻牛角尖了,心下叹气,就吩咐下人把云绿叫过来。
云绿也是一身的杂事,晌午时铁矿场暴动是直接报到了王徽那里,她也是刚刚才听闻,进了书房就马不停蹄问道:“主子,铁场那事……”
“都解决了,不必担心。”王徽就简单跟她说了一下经过,又道,“……展翼素来与你亲厚,你就帮我再去劝慰几句吧。那孩子是个死脑筋,容易想不开。”
云绿心中自然还有许多问题,然而主子发话了,也只得拱手应下,眼见王徽并无留她之意,也就行礼退了出去,自去寻王鸢叙话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