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叶无声沉吟半晌，突然想起来，“对了，当初凌渊偷袭我时，曾抱怨我一次次离开，莫非当初凌渊也看到了我在天琼界中和他的交集？在天琼界最后我也抛下他离开了？”

系统意有所指地道：【……以后你要是找到了解决你前男友的方法，抛下小说里的凌渊回来也不奇怪；等你解决了你的前男友，可能无法收集他身上的气运了，那也就不能再进入天琼界了。】

叶无声凝眉，虽然系统说得他也认可，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叶无声突然道：“出来。”

周围空气似乎动荡了一下，不一会，一个少年虚影出现在叶无声面前，有点纠结地和叶无声打招呼：【你好，你是…我的第二人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