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在此刻也支离破碎。
她索性就着琵琶声哭了出来。
原本眉头微微舒展的宫沉,听到歌声骤然变成了起起伏伏的哭声,闭目片刻睁开后便看到一张哭得涨红的脸蛋。
醉意晕红的脸颊,从肌肤里面透出的粉红,层层叠加后像是朱砂的晕染,娇艳下楚楚动人。
温南枳哭和不哭完全是两种神态,前者透着苍白的倔强,后者就像落在他掌心的花瓣,娇弱让人不忍。
温南枳的哭声渐大,弹琵琶的手一停,空荡荡的房间放大了她的哭声。
宫沉只是眯着眼危险的看着她,褪去头疼后,他慵懒的坐着。
“继续哭。”低沉沙哑的声音溢出薄唇。
温南枳一哽,眼泪瞬间收住,含着泪看着宫沉,剩下的那丁点醉意消失殆尽。
宫沉靠着座椅的身子突然前倾,长臂伸出,揽过温南枳的脖子,用力一拉,温南枳便跪在了他脚边,被迫仰着头看着他。
宫沉一低头,发丝上的花瓣便坠落,沾在了她泪湿的眼下,粉白的花瓣挡住了她小半的视线,迷离中看到的宫沉都被晕染成了这种粉白的柔嫩色彩。
尤其是在宫沉强吻她的时候,花瓣贴在了两人的唇上,凉凉的柔软中强迫的吻都带上了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