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
“哟,这不是我们日理万机的连总吗?怎么来这种地方吃饭?”仲裳眼里全是恨意,面上却一片轻松。
“与你无关。”
“当然与我无关,毕竟应哥哥对我只有爱没有恨,连总你就不一样——”
连成绪一把捏住仲裳的手腕,眼底暗潮涌动。
“闭嘴!”
“怎么,还怕我说?”
仲裳摔开连成绪的手。
“若不是你护着祁梦,我早把她收拾了,祁梦会有机会跑去教堂?若不是你劫持我,祁梦又怎么会有机会对我开枪?应哥哥都是你害死的!”
“你有什么资格来这里?应哥哥若是见了你只怕都不想来了。”
连成绪不说话,仲裳突然轻笑了一声。
“应哥哥死了,我原本是很伤心的,不过看你这么痛苦,应哥哥想必会高兴,他高兴我便高兴了。”
对对手的掠夺是战术,商人借此获得利益,对所爱之人的掠夺却是伤害,只会把他越推越远,连成绪明白,可惜太晚了。
“老板,两碗馄饨,一碗清汤,一碗红油。”
馄饨很快端了上来,玉白的汤面上飘着葱花,热气腾腾的。
连成绪将清汤的一碗放在自己面前,红油的推到对面,雾气升腾间,恍惚间好像又看到洛应被烫的吐舌头的样子。
“妈妈,那位叔叔为什么哭了?他也做错事被老师批评了吗?”
“是啊,所以以后要听老师的话。”妇女擦掉孩子的泪水,将一块馄饨送了过去,那孩子立刻破涕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