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了?”
太医回过身,见他脸上的担忧不似作假,心里倒理不清楚为何钟毓清会这么抗拒他,好像他身上有瘟毒一般。
他恭敬地行了一礼,“王爷请放心,钟小姐的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是
心头疑虑太多,待微臣煎药给钟小姐服下,让她好好睡一觉便好了。”
裴翎珩闻言,摸索着下巴,回顾着方才池生的话,“太医,清儿如今同以前大有不同了,而且饮食也同以前完全不一样,这都是因为受到惊吓刺激所致吗?”
“请王爷放心,像钟小姐这种病例,老夫已经见过多次,落水之后同落水之前判若两人,吃的用的,还有性情都很不一样,这些都是极为正常的假以时日,钟小姐便又会恢复如常了。”
裴翎珩半信半疑地点点头,“有劳太医,若是清儿有什么异常之处,还请太医一定告诉本王。”
太医点点头,本想说你这个阎王爷少去招惹人家胆子小的姑娘,说不定对她的病情更有利,奈何他心里也怕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主子,只能摇摇头作罢。
还是先把自己管好吧。
房内,见裴翎珩离开了,钟毓清这才松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身。
旁边的池生赶紧过去给她披上衣裳。
钟毓清眸中闪过一抹怒气,抬手便给了池生一巴掌,“你这个贱婢,为何非要生事,将我吃什么都告诉摄政王,你到底是本小姐的人,还是摄政王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