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不过是看不惯你们凌府仗势欺人!”胡俊泽竭力解释。
另有别的青麓书院学子帮腔,“你们白驹书院的人惯会伶牙俐齿地栽赃陷害,实则全都是心狠手辣的
虚伪小人。”
“不错,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蒋卓是怎么死的。要不是这次凌元沛被抓,咱们青麓书院还不知道要替你们抗多久的罪名。”
廖洪涛蹙眉,“什么罪名?你们在胡说些什么?”
胡俊泽冷笑道:“怎么,现在开始急了?当年你们利用凌元沛刺杀陈朝安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有暴露的一天?”
这句话宛如往热辣的滚油当中泼下一瓢冷水,惊得众人哗然热议。
“凌元沛刺杀陈朝安?”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两个案子有什么关联不成?”
胡俊泽兴奋地高举双手,朗声分析道:“当年凌元沛便是通过花钱强行进了我们青麓书院,就在他入书院后不久,陈朝安就投井自尽。
对于陈朝安的死,我们青麓书院一向是感到痛心惋惜。可白驹书院却不依不饶,指责我们青麓书院害死了他。”
“就在前不久,凌元沛因为言行不端被我们青麓书院逐出门,转头就被白驹书院所接纳。然而蒋卓又死于非命,连死法都和陈朝安如出一辙。”
“如此联想起来,足以判断出杀人者一直都是凌元沛。而指使他的幕后黑手,就是白驹书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