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祖母您想,事情是昨晚发生的,凡是在场的学子都目睹了现场的情况。大理寺依法办案,怎么可能会因为咱们的几句话就放
人。
夫人逼迫我去撤销口供,无非是想寻个理由拿出出气罢了。真轮到她自己出面,才知道什么叫丢人。”
宋嫣气急败坏,“你住口!”
凌曦非但不住口,还厉声反问对方。
“昨日案发之后,爹第一时间从刑部赶往了书院。身为嫌犯的家属又是朝廷命官,爹爹主动让大理寺接手此案。
如此不仅能维护凌府的清誉,更能显示爹对凌元沛的信任。夫人今日若真带人去大理寺闹,才是打了爹的脸,叫全京都的人看笑话!
如此,夫人还要去大理寺吗?你若执意要去,我陪你便是。”
宋嫣对上凌曦这张过分精致的脸,真是又恨又气。但她现在理亏,又不知该如何向老夫人解释,权衡之后只能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真是命苦啊!辛辛苦苦生养了这么一个儿子,却被官府抓走了。我可怜的元沛,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娘也不想活了。咱们娘俩儿一去上断头台,去了地府也好有个伴……”
就在宋嫣企图通过撒泼把事情糊弄过去的时候,有小厮急匆匆地赶来禀报。
“二少爷,有个自称是白驹书院廖洪涛的人来找,说是有急事要见您。”